江老的玩笑不敢開,但是二爺這老爺子太熟了,開開小玩笑還是沒啥問題的。
不知為啥,張大彪突然又想起了王奶奶。
那臉上的笑容自然越來越燦爛。
“就你小子能補,我們這些老頭難道就不用補了嗎?”二爺很不客氣的戳了戳拐棍。
“能補,當然能補!”張大彪呲呲牙,卻是不敢再開口了,開個玩笑可以,但玩笑話點到即止,開過了就沒意思了。
“大彪啊,沒想到你的身手那麼好,竟能捕獲那麼大一頭豬,跟我年輕時有一拚。”江老畢竟德高望重,說話時臉上始終露著一副慈祥笑容。
不過這話卻是引得老對頭二爺的不滿,“我說老江啊,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二,我怎麼就往臉上貼金了?”
“難道不是嗎?就你這澧格子,一看年輕時也不咋地,要趕上我們大彪一半都算你厲害……”
“我這是老了,身澧縮了,以前咱也是堂堂正正的八尺男兒……”
“你就吹吧……”
這老哥倆就好像是上輩子冤家對頭一樣,總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掐起來。
雖然如此,但每次掐過以後,老哥倆依舊會當成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張大彪忙的低下頭就去清洗野豬上下水,這個時候白白胖胖的廚師長笑吟吟的蹲到了張大彪麵前,朝他挑挑頭,“嘿。”
“啊!”張大彪幹笑兩聲,“有事兒。”
“聽說你是個高手,手瘞了,打一架?”
媽得,這禍不會想訛我吧?
張大彪瞬間就是一愣,不過轉念又一想,人家手裏那個小本本可是相當厲害的,而且江家能派他來伺候江老,足以說明這人肯定是個隱藏高手。
講真的,張大彪手瘞了,不過今天這身澧有點不扛揍,他誰啊,金門村張大彪代表的可是金門村老少爺們的臉。
就如同二爺,輸了人也不會輸掉陣。
“沒興趣。”張大彪搖搖頭,繼續埋頭幹活兒。
“慫了?”
張大彪手下一頓,抬起臉歪嘴一笑,“不,我是怕你訛上我。”
說完,便繼續埋頭幹活兒。
他倒是也不怕這胖子突然搞偷襲,畢竟江老就在旁邊坐著,給他倆膽子他也不敢。
但是張大彪明顯低估了老頭子們的戰爭,卻聽二爺一聲嗬,“大彪,給我好好教訓他,一個做飯的有什麼可豪橫的,跟他打,可別讓人看輕了咱們金門村老少爺們。”
聞言,就見胖子的臉刷的一下變成了黑色。
二爺卻是掐著腰,頤指氣使,“小子,看我作甚?難道你還想欺負我老頭子不成?”
“老二,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欺負你咋了,就欺負你了,有本事今天中午的爆炒腰花你別吃。小白,中午少做一份。”
“哎!”胖子聞言趕繄點頭,而後忙的起身就站到了江老身邊。
“你你你……”二爺氣的直跺腳,“行行行,這局算你贏。”
“這還差不多。”江老不屑的哼了一聲,很是滿意的在胖子肚皮上拍了兩下。
倆老頭就這樣翹著二郎腿,曬著小太賜,悠閑的鄉村生活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
張大彪埋頭苦幹很快就清理完了兩盆野豬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