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黑的嚇人,看看淒慘無比的大外甥黃玉,又看了一眼冷眼相向的張大彪,沉聲低嗬,“你是誰,為什麼要在這裏鬧事?知不知道聚友酒樓是我張天放的地盤?”
張天放?
這特娘的還是本家啊?
別看一筆寫不出兩個弓長張來,但張大彪對此人的印象十分差勁,尤其對方一開口不問對錯是非,就憑這一點,張大彪今天也得給他老張家除害。
“老子張大彪,瞎了你的狗眼,你什麼時候看到老子鬧事了?”
張大彪的氣勢更沖,震的張天放一愣又一愣。
聚友往來皆權貴,張天放自認為見過的大人物多如牛毛,可也沒見過一個像他張大彪這樣豪橫無禮的小混蛋。
身為聚友老板,張天放自然也是有資本的,試想一下,要是沒點本事,怎能當上聚友老板?
也正是因為有資本,有眼界,張天放才對麵前這個態度極其囂張的年輕人產生了警惕。
雖然這年頭愣頭青不少,但敢自報名號的愣頭青顯然是有點來頭的,鬧不好眼前這個小子就是某家的某個二代。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所以張天放在看到張大彪的囂張態度以後便準備先穩他一手,搞清楚這小子的背景再說。
真是大佬之子,一切好說。
可要是沒有大後臺,大背景,嗬嗬……讓他出不了這個門!
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輕輕一笑,“敢問尊駕什麼來頭?能來我聚友,那就是給我張天放麵子,有什麼話咱們不可以坐下來聊?”
“你也配老子給你麵子?狗屁的聚友酒樓,來之前我還以為這是個多麼不錯的地方,萬萬沒想到,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醃臢下賤之人,早知如此,老子才懶得來你這消費。”
“他,他,還有他,這幫孫子強行將我朋友帶勁這個房間,若非老子趕到及時,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坐下來談?我談你……”張大彪開口即芬芳,態度異常暴躁,說話之時更是抬起一腳狠狠踩在了黃玉腰上。
哢的一聲,黃玉再次慘叫,黃白之物頃刻間染淥了他的身下。
張天放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那冒出來的味道卻差點掀他一跟頭。
這特娘的也太狠了?這殺伐果斷的氣度,簡直聞所未聞啊?什麼時候他們渤北出了這樣一號狠人?
也不怪張大彪生氣,劉雨婷那可是他最最親近的人,在張大彪心裏儼然把她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能公之於眾,但在他心裏裏劉雨婷就是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受了氣,身為男人,難道不應該沖冠一怒為紅顏?
若是不能,那特麼還算個什麼男人?
再一個他張大彪此人本來就是個一點就著的火藥桶,一旦上了頭,哪裏還有半分理智?
“說,你特麼怎麼知道我是張大彪?”張大彪不管不顧,腳上力道再次加大,根本不嫌事大,要是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今天誰都別想出這個門。
人,他不是沒殺過。
正愁找不到機會,讓江常勝收回他暗影身份。
這不,機會來了。
把事情鬧大,讓他江常勝也無法收場,還愁自己不會被開除?
加上張大彪又喝了點酒,幾件事又碰到了一塊,也活該黃玉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