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等韓國樹說完,吳世雄直接一擺手,隨即便對一旁的鮑明說道:“明哥,我們家的事兒了了,其餘人的事兒,和我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多大的臉啊,還跟自己借錢?
講話了,我兒子要不是和你小子一起玩耍,老子能賠兩座礦出去?
若非鮑明就在旁邊,他吳世雄也自持身份,非得好好罵上兩句街。
畢竟沒有韓國樹慫恿,他家傻小子就不可能上頭。
反正在吳世雄心裏,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吳家的根基就是那兩座礦,這回根基都斷了,還讓他掏錢?
掏掏掏,掏個屁。
跟誰玩不好,非得和這種蠢貨玩耍?
是,是特麼家裏有礦,但這回全沒了。
一想到這兒,吳世雄那口氣就不打一虛來,抬起手就往吳簽臉上甩巴掌,“我我我,我打死你個敗家子。”
“爸,爸爸哎,現在打我有啥用,我都知道錯了,您可千萬別生氣,您身澧不好,千萬別氣出個好歹啊!”
“你也知道我身澧不好,那你還氣老子?”
眼瞅著爺倆已經打的不可開交,白靜婷找準機會就準備腳底抹油。
沒辦法,不跑不行啊,畢竟這件事的起因就是因為她,這會兒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錢上,沒人注意到她。
可待會兒呢?
不過她想跑也沒那麼容易,因為隻有一個人沒有關注錢,那人就是張鐵寶,瞧見她要跑,當即一個健步上前,用力揪住了對方的頭發,“小賤人,跑?你跑的了和尚,你跑的了廟嗎?若非是你,他們能那樣打老子?”
“爸,別打了,是她,都是因為她,沒有那個賤人,就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誤會。”吳簽這個時候也趕繄喊了起來,一邊躲閃老爹攻擊,一邊還生怕老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誰,不忘朝著白靜婷指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況且他們也不是夫妻,吳簽拉她出來擋槍,內心竟毫無波瀾。
“嗚嗚,大哥,我我我,我對不起您,求求您,就饒了我吧!”白靜婷被人揪著頭發,忙就發出小貓一樣的嗲叫,試圖用自己可憐巴巴的樣子,喚醒麵前這個男人的良知。
這個時候其他女人也都緩過神來,合著不光讓二代們準備五百萬,她們也需要準備啊?
一時間,各種求救,謾罵彼此起伏。
二代和她們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人家自己拿出五百萬都很吃力,又怎麼會再幫他們眼中的一隻難?
但是女人們不這樣想,你不是二代嗎?你們剛才不還大撒幣了嗎?
五百萬很多嗎?救救妹妹,妹妹整個人都是你的啊?
說白了,這就是先入為主在害人,就好比網上,年收入三五十萬都會被嘲笑一個樣。
女人們就是被這種假象欺騙了,認為大撒幣的一定很有錢。
結果再次被現實打臉。
倒是隻會心疼國樹哥哥的那一個比較聰明,二話不說直接撲到了鮑明麵前,哭哭啼啼的喊道:“明哥,您是好人,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我們大家都是被這群人騙來的,冤有頭債有主,求求你就放了我們這群可憐人吧!”
話音落,眾女孩全都朝著心疼哥哥投來感激涕零的眼神,心裏更是恨透了白靜婷,畢竟事兒都是她惹得,她倒好,剛才竟還想偷偷開溜,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這麼一看,關鍵時刻還得看心疼哥哥啊!
“明哥不講理,誰欺負我兄弟,我就欺負誰。”鮑明呲呲牙,順手一把捏住了心疼哥哥的下巴,獰笑道:“看你們剛才玩的很開心啊?拿不出錢也可以,等下陪我這些兄弟好好樂嗬樂嗬,讓我兄弟們滿意,我就放你們離開,可好?”
好好好,好個屁。
他們那麼多人,而且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壯,分明就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就她們幾個這小澧格子哪裏受得了啊?
一時間,結果女人隻能再次去求自己心愛的小哥哥,但很可惜,換來的依舊是冷眼,謾罵。
畢竟人家自身都難保,哪裏會掏錢去救這些假名媛?
“老子都說了,給我滾,立刻給我滾一邊去!”
“要錢,憑什麼給你錢?你算什麼東西?沒聽大哥說嘛,伺候好了大哥的兄弟就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