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彼此懷疑,老父親同樣信不過倆兒子。
但問題是倆兒子自個兒心裏明白,現在好像說什麼都沒用。
眼瞅著二弟不勤彈地方,譚誌剛暗罵一聲老二不懂事,但他更清楚,現在絕對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爹,這才過了淩晨,老十也太著急了些,有道是晨難鳴高樹,命駕起旋歸,晨難打鳴之時,才是最佳的下聘時辰,老十,見婉君著什麼急啊?暫且住下,天一亮自然能讓你見到人!”
聞言,譚家爺倆全都一震,心說這老大還挺能整活,雖然這老話說的沒錯,但問題是這和下聘有啥關係?
不過丁家這群把肌肉練進腦子裏的莽夫顯然也沒什麼文化,竟然真的沒有再去著急見董婉君。
沒辦法,雖然丁癸現在就想掀一掀譚家的麵子,但有些事兒又不能做的太急,不過這也夠了,畢竟他這次來隻帶了十色聘禮並未給譚老世叔帶見麵禮,外人也不是看不到,讓他們自己品去吧!
別看這麼晚了,但前來譚家吊唁的人依舊絡繹不絕,畢竟譚家家大業大親朋故舊還是很多的,不提前點安排吊唁,必然得錯過良辰。
而此時張大彪也來到了大華製藥。
大華製藥與振輝隻有一墻之隔,都屬於渤北高新技衍產業,其所在的園區還有幾家外資公司,為此安保力量做的還是很不錯的,不僅有二十四小時的巡邏隊,同樣還有執法所,消防中心。
白天來的時候還好,晚上要過來,便得經過層層關卡。
好不容易到了大華製藥門口,又被幾個保安攔住了去路,“外來車輛禁止入內!”
“禁止你妹,你知道老是誰嗎?趕繄開門,瞎眼了,看看這是啥?”張大彪也不下車,隻是降下車窗便朝外麵嗷嗷叫囂,順手還把譚楓給自己的卡片亮了出來。
這裏安保人員全部都是譚家的內部人員,因為譚家以武傳家,每年輸出大量習武人才,掌握著如此好的資源,譚家自然得利用起來。
所以一家成功的安保公司就此誕生。
事實上,譚楓被過繼到譚老膝下承歡,他們這些守著大華製藥的安保人員也是水漲船高。
老話不是說了麼,近水樓臺先得月,等譚楓得勢以後必然得安插一些自己的人馬,進入到家族的各大產業裏,而他們這些在大華製藥幹了多年的老員工,可不就是最合適的嫡係人馬?
所以當看到張大彪亮出來的招牌時,一個二個臉上全都寫滿了諂媚,“原來是譚少的朋友啊?怎麼您一個人過來了?”
“你算老幾啊,譚少的事兒難道還要和你彙報?”張大彪原本就是社會大哥,根本不用刻意去裝,隻是一瞪眼囂張跋扈的小氣勢直接就震的幾個保安心驚肉跳。
心說這人身份改變了,認識的人也都比之前上檔次了啊?
要知道之前和譚楓玩的人裏麵也有不少闊少,但那畢竟隻是闊少,你想啊,真正的二代人家怎麼可能瞧得起譚楓這樣的?
說好聽點他也是闊少,說難聽點,他爹不就是個高級打工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