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比賽的鍾聲響起時,全場沸騰無比,一些觀看的外脈弟子紛紛自座位上站起,一個勁地歡呼加油。
這次的存亡賽規定,每個修煉聯盟最多可以派出十名隊員參賽,若是隊員全部被打敗,那麼這些隊員所屬的修煉聯盟就會被自動除名。
當然,這也不可能無休止的除名下去,這次的比賽會采取多次比拚,從而使實力較低的修煉聯盟淘汰。
外脈有著一千多個修煉聯盟,經過七個堂主的一致意見,隻留下三百個,而且在比賽過後會將所有未加入修煉聯盟的弟子平均分配到這三百個修煉聯盟中。
當然,最有趣的還是這修煉聯盟的盟主可以被隨意挑戰,若是誰將盟主打敗且沒人提出異議的,便可成為那修煉聯盟的盟主。
比賽已經開始,各個選手都進行著激烈的戰鬥,而觀眾席上的弟子們也在議論紛紛。
許久,勒虎緊閉的雙眸在一道洪亮的聲響下睜開,他雖然有些顫抖,但內心的堅強與信念令他無懼一切!
“接下來,請兩位十號選手各就各位!”
比賽台上的一名導師透過揚聲寶石道,而勒虎則是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在一片嘈雜聲中走向台去。
然而另一旁走到台上的薑晨卻是漫不經心,其嘴角抹過一絲弧度,而後詭異的看著勒虎。
“嗬嗬,沒想到你真的敢上來啊,很好,那就陪本大爺玩玩吧!”
說完,薑晨緩緩伸出右手,隨之青筋迅速暴起,展示著他那雄厚的元氣,很快的,這裏的場景便吸引了許多觀眾席弟子們的注意。
“你們看,那不是薑晨師兄嗎?”一名十三四歲的女弟子手指著薑晨,對著兩旁的夥伴道。
“恩,還真是他,聽說這家夥已經成為我們外脈第一人彭爾畢的左膀右臂了啊,短短幾年之內,便是達到了凝元境七重的地步,真是不簡單!”
話音剛落,旁邊一側又傳來一名弟子的感歎:
“是啊是啊,非但如此,這家夥還是鐵屬性體質修煉者呢,我可還是記得那四月前他將秦澤那廢物打殘的畫麵呢!”
“誒?你們看,那不就是秦澤的小弟勒虎師兄嗎?他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幾個月裏,勒虎師兄可是討了不少打呢!”
十三四歲的女弟子又是一陣驚呼,而後許多議論之聲紛紛傳了開來:
“秦澤已經消失了數月,這家夥竟還以萬象森羅成員的身份替秦澤戰鬥,傻了吧?”
“是啊是啊!”
“。。。。。。”
勒虎環顧著四周,那種種的議論之聲傳入他的耳朵裏,都是一份自尊心的踐踏和內心裏不甘不屈的掙紮!曾經澤哥為我擋下了許多困難,今天,就要輪到我來守護澤哥了!
勒虎再次堅定了內心的意誌,隨後抹過兩道淚痕,麵容堅毅地與那薑晨對視著。
“嗬嗬,勒虎啊勒虎,我看你也是個執著的人,就大發好心一次吧,此次戰鬥,我不用自然武學,怎麼樣,哈哈!”
勒虎開始緊握雙拳,然後一臉不屑地道:“哼,別來這套,你這個背叛澤哥的牆頭草!”
“哎呀哎呀,看來是沒法交流了啊,本想勸你加入彭哥的煞虎聯盟呢,看來是不用了啊。”
說完,薑晨左腳踏前,右腳腳尖在比賽台上一踩,暴起一條條蜘蛛網般的裂痕,隻見他周身纏繞著渾厚的元氣,在一刹那之間奔至勒虎身前,帶起了一道道空氣圓暈。
勒虎感受到前方襲來的勁風,也是驚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薑晨說變臉就變臉,一下子就衝了過來。
對此,勒虎趕忙壓低了的自己的身體,隨後在自己貫力的作用下急速往後一翻,貼著薑晨的手掌躲了過去,不過胸口還是被後者的元氣震了一下。
“額!”勒虎左手捂著胸口,感覺到了陣陣疼痛。隨後便是不自覺地吐出一口鮮血,大口喘息。
“隻是一個照麵,薑晨便將凝元境五重的勒虎逼入絕境,這就是凝元境七重的實力嗎?”
觀眾席上,許多弟子都生起了這個念頭,若是他們與勒虎戰鬥,絕對沒有十足的把握在一息之間將其完虐!
“嗬嗬,怎麼了勒虎,我還沒熱身夠呢你怎麼就累趴了?”薑晨假惺惺地一笑,露出一副玩味十足的麵容,像是在憐憫,又像是在嘲笑。
而勒虎,沒有什麼語句上的回應,僅僅是艱難地站起身子,挺直了腰板盯著薑晨。
隨後,他雙手用力一握,一股元氣波動就此散開,掄起拳頭就對著薑晨打去,而薑晨則是背負雙手,輕鬆地閃著身子躲過了勒虎的攻擊。
“哎,還在掙紮!”薑晨故作正經,搖了搖頭,然後右手手掌探出,一股元氣迅速化為獅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穿透了勒虎的腹部!
“獅嘯掌!”獅嘯回蕩在比賽台上空,一道瘦弱的身影就這麼隨著獅首倒飛了出去,勒虎滿臉不甘,但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幾近昏厥。
“磅!”一聲巨響,勒虎的後背重重地摔在了比賽台邊緣上,炸開道道裂痕與碎石,同時伴著土煙,鮮血噴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