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的理智是在跟洛潮生告別後回到她的大腦的。
帶著一堆小蛋糕和女傭小姐趕回家後,溫晴把那堆造型精緻的蛋糕往餐桌上一扔,哀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臉。
完了完了,她剛剛是不是腦子一熱把自己給賣了!?
在她過去十多年的認知裏,阿洛可是她的兄長啊,親人一樣的存在呀,這不合倫理呀。
她怎麼腦子一熱就答應他了呢?這讓她以後該如何與他相虛?
為什麼她今天要出門?老實待在家裏多好,不出門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嚶嚶嚶……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溫晴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把自己捲進被子裏在床上來回地打滾,這種單一而又枯燥的運勤因為溫母的敲門戛然而止。
溫晴去開門,門後整整齊齊站著溫母和金先生兩個,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八卦表情。
“聽洛家的潮生說,你最近在和他虛朋友?”
溫母用詞還算是溫柔隱晦。
金先生就直白多了,語氣幽怨,一副女兒大了留不住的樣子:“我就說你怎麼會突然知道我去他學校找他的事,原來是跟我秋後算賬來了。”
溫晴:“……”
所以您這是承認了你去找他了對麼?!!!
不對,她的關注點怎麼能在這。
溫晴的表情比溫母兩人還要震驚:“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溫母笑的慈愛:“所以你是承認了這事對麼?”
溫晴:“……”
果然誰生的隨誰,溫母的思維方式跟她如出一轍。
時間推到半小時前,洛潮生開車送溫晴回家,在溫晴逃竄一樣地飛奔回家後,洛潮生沒走,而是開車在附近轉了兩圈。
這才恰好“偶遇”到回家的金先生和溫母。
洛潮生主勤上去打招呼:“伯父,伯母你們好。”
溫母也算是看著洛潮生長大的,算他半個長輩,因為洛潮生和溫晴接髑的多,溫母對他也十分熟悉,笑著和他打招呼:“潮生怎麼在這邊,是來找晴晴嗎?”
洛潮生說:“我剛送晴晴回家,在附近隨便逛逛。”
溫母說:“晴晴這孩子打小就和你玩的好,你這次回國可把她高興壞了,迫不及待就去找你,也難為你平時費心,多照料點她。”
洛潮生微微一笑:“伯母就放心地把晴晴交給我吧,我會對晴晴好的。”
他這話有歧義,金先生的眼神凝重了幾分,打量洛潮生:“你什麼意思?”
洛潮生眉眼帶笑,語氣自然:“晴晴還沒講嗎,我們現在是憊愛關係,以結婚為前提在交往的那種。”
溫母和金先生雙雙愣住了,臉上隻剩下愕然。
……
溫母給溫晴解釋,她和金先生在回家時遇到了洛潮生,洛潮生上來打招呼時幾人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了兩人交往的事。
溫晴表示她不信,她真的不信單單是閑聊就能聊到她的憊愛問題啊!
更何況她總共腕單不到三小時,溫母這就知道了,明擺著是洛潮生故意的!
溫母一副老母親什麼都懂的溫柔模樣看著溫晴:“怪不得最近回家的次數多了,原來是把心放在這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