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軒聽的莫名其妙:“什麽五行缺蘇木。”

傅承璟泄恨地把票扔在垃圾桶裏, 將事情大致講了。

“我費盡心思搞那麽多事,結果到最後一場空……我五行是不是缺姻緣,缺蘇木?”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 結果對方對他不感冒不說,老天都不幫忙,變著法跟他作對!

楊文軒聽他說完, 樂的不行:“沒想到你追人的花樣到不少。”

“意外也不少,簡直堪比取經, 歷經九九八十一難。”

楊文軒笑:“那你要放棄?”

“當然不。”傅承璟沒半點猶豫:“我對蘇木是認真的。”

“行, 有毅力,有恆心, 不愧是你爸的兒子。”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聽你說風涼話。”傅承璟冷聲哼了一下,“你趕緊找個大師幫我看看, 能不能化解一下,反正這種亂七八糟的人你認識的多。”

楊文軒感慨良多:“你還真看啊!嘖, 戀愛可真是神奇, 竟然把你一個什麽都不信的大冰山都弄的神神叨叨。真想讓以前那個對我所謂的情啊愛啊不屑一顧的傅承璟, 見見現在的你……”

“別把我跟你那些醃臢齷齪的情,欲比。”傅承璟一臉認真,“我這是真愛, 一輩子就一次。”

楊文軒嗬嗬:“真愛怎麽了?真愛就不用睡了?那你想方設法的把人床弄壞幹嘛?”

傅承璟身子一僵,嘴硬道:“我說的是名詞, 不是動詞。”

楊文軒哦了聲:“那好辦, 你倆上學校圖書館上自習,學累了就趴在一個桌子上,桌子那麽長,怎麽也算睡一起。再不行就去看個垃圾電影, 反正都是名詞,場所在哪不都一樣,也別費這麽多功夫了。”

傅承璟咬牙:“你故意的是不?”

“嘖,你就是嘴硬,行了,我給你出一招。”楊文軒也不敢把他逼太急,見好就收道:“明月當空,漫漫長夜,沒什麽不是一杯酒搞不定的。不行,你就兩杯。”

“你瘋了,我不能碰酒!”

“怕什麽,蘇木又不是外人,再說也不讓你真喝多,就象征抿兩口,到時候借醉行凶……外一不小心喝高了,那正好!反正這事你也幹過,一回生二回熟……”

傅承璟打斷他:“什麽我就幹過?我可沒在他麵前幹過醉酒的事!”

楊文軒挑眉:“怎麽沒有,就那次公司團建,有人把酒放你旁邊被你誤喝了,你當時就醉了,還是我給你護送回來的。嘖,你在車上就不老實,非給蘇木打電話讓人家給你送狗,結果到家門口,你們就把我跟狗關外麵,自己在房間裏嗨皮……那天蘇木出來衣衫不整的,我一過來人,明眼一看就知道你們在裏麵幹壞事了……”

他說了半天發現對麵一點反應都沒有,想了想,難以置信道:“艸,你真斷片了?你特麽不是說你都記得嗎?”

傅承璟頭疼的扶著額:“你把那晚的事再跟我仔細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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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見傅承璟半天不出來,想著他剛剛神色不好,皺著眉走過去,輕輕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你沒事吧?”這家夥不會又腸胃不舒服吧?要不然,剛剛臉色也不會那麽差。

“沒事。”傅承璟聲音悶悶的,不知在跟誰說話,又低聲說了幾句,才推門出來。

蘇木瞧他神色古古怪怪,幾次欲言又止,以為他確實不舒服,好心道:“你回房間休息吧!”說完,才想起土匪剛在他床上畫了地圖。

傅承璟果然一臉嫌棄:“不去,髒死了。”

蘇木歎氣,這家夥一身的毛病又潔癖還任性地非要養狗。

“你先把被罩換掉。”

“換了我今晚也不睡那。”

“那你睡哪?書房的床也被拆了。”蘇木覺得他一身‘貴氣’,又嬌裏嬌氣的,肯定不會紆尊降貴的睡客廳,想了想問:“要不……你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