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金剪刀起了貪心,撒嬌耍賴從哥哥那裏訛了過來,想換成錢,買些漂亮的衣服結婚用,所以連親娘老子都沒告訴。她怎麽也沒想到,瞞著親娘老子的後果,竟然是她第一個倒戈相向。
阮糯米目光緊緊的盯著小巧玲瓏的金剪刀,她不慌不亂的眨了眨杏眼,疑惑,“可是要是我和許青書的定情信物,怎麽會在你手裏啊?”
大家恍然大悟!是啊!既然是人家的男女的定情信物,怎麽會在許青麗這個小姑子身上啊!
這不合理啊?眾人齊刷刷的盯著許青麗看,就指望她給一個解釋。
許青麗急的團團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怎麽也說不出來
她總不能說,自己起了貪心,所以才訛過來的吧?這話說了,她名聲就徹底壞了。
阮糯米有些傷心,她泫然若泣,“爸爸,您身為大隊長為社員考慮,不去報警,但是他們卻沒有半分為您考慮的。偷了我家的東西,還要誣賴這是我和許青蘇的定情信物,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報警,必須報警!”
“隻有公安同誌,才能還我們一個清白!”
“讓她把牢底坐穿。”
一聽說報警,把牢底坐穿。
許老太嚇的一哆嗦,一巴掌拍在了許青麗的肩膀上,罵罵咧咧,“死丫頭,快把東西還給人家,你真想坐牢不成?”
許青麗不想坐牢,但是金剪刀卻出現在她手裏,沒辦法解釋出來源。
她被自家娘老子按著,她不情不願的把金剪刀遞了過去。
阮糯米端起了態度,搖了搖頭,“我不要,我們公安局見。”
“快求她,說對不起,讓糯米滿意了,你才不會坐牢啊!”許老太苦口婆心。
許青麗死都不會去求阮糯米的,她惡狠狠的想,愛要不要。
她倔,許老太為了女兒,當即要下跪。許青麗不可能看著她娘給阮糯米下跪的,她扶著了她娘,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我求。”
阮糯米有些意外,她氣定神閑的看著她,卻沒有絲毫心軟。
許青麗嘴裏發苦,苦的不行,她低著頭,弓著腰,屈辱的話從嘴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這……這是你的金剪刀,求你……求你收下。”
“不是定親信物了?”阮糯米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望她。
“不是!”
阮糯米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她看著那騰在空中的金剪刀,並未接過,反而輕聲說道,“我原本的本意,是要去報警的,讓公安同誌來判斷,但是我看在我爸和叔叔嬸嬸的麵子上,不去報警了。你記得,我不是因為你求我,我才收下,而是因為,我不想讓咱們有糧生產大隊出現一個偷的名聲,抹黑咱們有糧生產大隊,讓咱們大隊的人出去都抬不起頭才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