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為你好的旗號,來揭穿馮雙玉。
別說,在場的人了,就算是林淑蘭來了,她也沒話說,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麵咽。
馮明嬌眼睛一亮,“我好朋友說的對,我身為姐姐,自然不能讓保衛科的人隨便來汙蔑家中的繼妹,趙公安,麻煩您了,一定要把小偷抓到,為我繼妹洗刷冤枉。”
“誰說馮明嬌囂張跋扈欺負妹妹了?我看不盡然吧!”
“我也覺得,明明這馮明嬌人很好啊,還愛護妹妹,幫著馮雙玉洗刷冤屈,就算是親姐姐做的也不過如此了。”
“誰說不是呢,看來傳言也不全是對的,我看馮明嬌倒是很好。”
這些話,趙公安都聽在耳朵裏麵,先前的情形他不是沒留意到,正是因為如此,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阮糯米,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也是!能讓顧老師看上的女同誌,又哪裏是個笨蛋呢!
三兩句就把在場的情況給扭轉了。
趙公安隨即吩咐了下去,“你們兩個去孟州市的主幹道上轉一轉,當事人的自行車是?”
馮明嬌補充,“是鳳凰牌軍綠色女士自行車,這輛自行車從滬市進過來的,咱們孟州市還很少。”
趙公安,“那分頭行動,我留在鋼廠門口勘察,你們去各個幹道尋找,主要看汽車站火車站,以及人口流量大的地方,注意如果看到了自行車,直接連人帶車一塊送回來,讓當事人辨認。”
趙公安顯然是老手了,這一係列吩咐下去,有條不紊。根本不不給在場的人任何反駁的機會。
胡隊長心裏憋死了,他沒想到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一方麵把保衛科給摘了出來,一方麵又不得罪馮明嬌和公安那邊,倒是沒想到,這阮幹事竟然成了馮幹事的軍師,三兩句就把情況給扭轉了。
如果真這樣的話,他前麵的可就白做了。不止是白做了,還間接的得罪了廠長夫人。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廠長夫人林淑蘭挺著五個月的肚子,憔悴著一張臉,從家裏趕過來,她上來就笑的溫婉,語氣親熱,“嬌嬌,都多大的人了,兩姐妹有矛盾咱們在家解決,你何必還把公安喊過來,傷和氣呢!”
她一張嘴,就把這件事定義為兩姐妹鬧矛盾,而且她絲毫不提馮雙玉,把喊公安這件事,全扣在了馮明嬌的頭上。
若是以往的馮明嬌,那可是跟炮仗一樣,頓時能跟林淑蘭對幹起來。
但是經過阮糯米的一番□□,她現在是鈕鈷祿馮明嬌,她淡定了不少,“阿姨,誰說我和馮雙玉鬧矛盾了?誰說我報公安了?我明明是在幫雙玉洗刷賊的名聲呢,大家夥兒都看著呢,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淑蘭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嬌嬌這孩子體貼著呢,不止是愛護妹妹,連馮家的名聲都給操心上了,我看以往傳出來說,嬌嬌囂張跋扈,欺負妹妹這謠言也不盡然。”說這話的是林母,就是林秀秀的母親,她在林淑蘭麵前,可是不帶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