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個情緒不太對,但是又無從說起,他怕小騙子怕他。

怕他有般陰暗思想。

阮糯米很靈敏,她跟著顧聽瀾一塊去了廚房,他洗碗,她從背後抱著他,摟著他腰,臉貼在對方的脊背,“顧老師,京城裏西北很近,四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以後我周末若是想你,便搭火車過來找你,還有寒暑假,大把時間在一起。”

她似乎每次都能說到顧聽瀾心坎裏麵,他把盤子瀝幹淨了水,全部都裝了起來,“你別跑,一個人出門不安全,等我去找你好了。”

等他邊的事情了了,他去找她,然後他們在也不開。

阮糯米輕輕的笑了笑,抱著他勁瘦的腰,不住的晃,“才不,我想你了就要來找你。”

……

開一天,兩人說了許久話,顧聽瀾把攢了年的錢和票,全部都給她裝在行李裏麵,或者說,把他能想到的東西,全部給裝進去了。

行李阮糯米根本拿不下。

阮糯米無奈,她不要。顧聽瀾卻以強硬姿態,讓她必須收下,他殷切叮囑,“去學校,不比家裏,該買什麽就買什麽,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不用省錢也不必節約。”

阮糯米仰頭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在某一種程度上,顧老師和爸爸這個代名詞似乎重合了,他有千般不舍,萬般留念,像是囑咐外出的女兒一般碎碎念。

她往他懷裏一坐,伸著纖細食指,戳著他硬邦邦的胸膛,“顧老師,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囉嗦?”一個半小時都沒能讓停下來。

真是厲害了。

顧聽瀾身子一僵,隻覺得她用指腹戳過地方,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又癢又難受,他捉住了她不安手,啞著嗓音說,“別鬧!”

“沒有人說過我囉嗦,你是第一個。”因為在外人麵前,他根本話都不多,在她沒來的日子裏麵。他甚至出現過幾個月都不會說一句話情況。

也就在她麵前,擔心了一些,話多了一些,她竟然還嫌棄自己起來。

阮糯米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被捉住了手,由著他捉著,她把臉貼到了他胸膛上,聽著他心跳聲,“我走了,顧哥你可要記得想我呀!”

顧聽瀾根本受不了她這樣,原本還要囑咐話,全部都咽了回去,他低頭,咬著她的唇,就那樣欺身上來。

不多會,室外寒風呼嘯,室內卻一片旖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聽瀾臉色通紅,他出喘著氣,“我們結婚好不好?”

阮糯米眼角眉梢透著幾媚意,她聲音柔能滴出水,“現在?”她突然換了一個動作,像騎馬一樣,騎在對方身上,一半騰空,趴在對方耳邊,氣吐如蘭,“今晚做新郎嗎?”

顧聽瀾渾身僵硬,他不敢動,隨著對方的話,他眸色漸深裏麵似乎有著波濤洶湧,他一把把對方抱住,強迫她坐了下來,語氣透著說不出的危險,“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