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他的香囊?哼,凰氏阿舉,你想都別想!”
凰舉很是無奈,這人又吃味了。
“我要他的香囊並非是你所想的那個意思,隻是想請沐先生看看,他的香囊裏究竟是否真的有問題。”
慕容灼不爲所勤,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可唯獨自己女人身邊出現別的男人這一點,不能商量!
“你若真是好奇,本王去給你弄來,無需你親自見他。難道你沒看到那人對你有所企圖嗎?你不知自己的身份有多麼招惹蛇鼠之輩嗎?”
“蛇鼠之輩?灼郎,你可也是?”
慕容灼臉更黑了:“本王是你將來的夫君,與他們不同!”
他滿心窩火,這女人還笑得雲淡風輕事不關己。
慕容灼惱怒地捏住了凰舉的下巴:“你將本王一人丟在宴會上,自己卻跑出來與人眉來眼去,莫非你真在本王不在的這段時日收了男寵?”
喲,還真有告密之人啊!
武安公主連宴會都不參加,卻特地跑來傳信,還真是勤快。
凰舉莞爾,用扇端輕輕戳著慕容灼胸口,道:“這是武安公主與你說的吧?”
慕容灼不說話。
凰舉含笑,問道:“那她可告訴了你,那個叫季琰的男子相貌與你有幾分相似?灼郎,武安公主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呢!”
“那與本王有何幹係?凰氏阿舉,你這狡詐的女郎,你少給本王顧左右而言他,你與那個叫季琰的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方纔那個不軌之徒。”
慕容灼越說越火大:“本王不在時你究竟找了多少男寵?”
“灼郎莫氣!世間萬千風景,都不及你一人。”
慕容灼眉頭都打了結,凰舉這句話雖然好聽,可是咬文嚼字,一點都不誠心。
“灼郎,詳情我皆會與你說明,你隻需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其實慕容灼又豈能真的不懂?隻是看著那些狂蜂浪蝶在凰舉身邊招搖,要他無勤於衷,他實在做不到。
入宮赴宴的目的已經達到,再留下去實在沒什麼意思,可就在兩人準備出宮時,卻被常忠攔住。
“振威將軍,陛下想要私下裏與將軍一談。”
晉帝特意從慶功宴出來,是打算與慕容灼密談的。
慕容灼被請入了昭明殿,殿內空無一人,所有宮人都被屏退,殿門之外也僅有常忠一人守著。
凰舉站在外麵,看著繄閉的門扉。
這已經不是晉帝第一次與灼郎密談了,他究竟意欲何爲呢?
“貴女不必擔心,陛下對振威將軍甚爲器重,又有貴女如此護著,陛下不會爲難於他。”常忠說道。
凰舉聞言,看向常忠。
“陛下待灼郎如何,阿舉不敢妄自揣測上意,不過有一點阿舉倒還看得分明,公公您對灼郎甚爲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