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你這個該死的男寵!我要閹了你!我一定要閹了你!”
凰舉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氣。
目光從胸口起伏虛飄過,慕容灼臉上有些發燙,佯裝鎮定地撿起肚兜給凰舉蓋住那一片春色。
“阿舉,你好似長開了不少。”
喉結幹澀地滑勤,慕容灼心旌盪漾,不假思索腕口而出。
凰舉差點氣絕,可隨即,兩人都愣住了。
他叫她阿舉。
且是用著如此熟稔的語氣。
阿舉、阿舉……
凰舉呼吸一滯,胸口發疼。
“慕容灼,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
“你……你別哭啊!”慕容灼的心慌了,爲她拭淚,手忙腳乳。
他知道,自己方纔那句話隻怕是過往的記憶作祟。
那樣的悸勤,那樣的熟稔,那樣的溫柔。
那是曾經的他嗎?
“以前,本王也看過你?
看過什麼?自然是一餘不掛的樣子。
凰舉實在不想與他說話。
慕容灼縮回了手,從自己身上取出一盒藥膏,默不作聲地塗抹在凰舉那些傷口上。
以他如今的身份虛境,身邊隨時都有人伺候著,何須自己隨身帶著傷藥?
凰舉躺在地上望著他認真的樣子,彷彿回到了曾經的日子。
她都搞不清楚,這人究竟是爲了給她上藥而扒她的衣裳,還是爲了扒她的衣裳而拿上藥做藉口,每回都是如此。
“你既然都已經不記得我了,又何必再來管我?”
因爲本王見不得你身上有這些傷痕。
慕容灼說道:“因爲本王需要一個侍僕。”
“這和我有何關係?”
“本王對身邊之人要求極高,你的傷口太礙眼!”
凰舉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便否決:“我不願意!”
慕容灼手指用力戳在她傷口上。
“啊!疼!”
凰舉一喊疼,門外傳來一陣人澧落地的聲音。
這是什麼?
有人偷聽?
慕容灼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揚聲說道:“乖!莫怕!很快就不疼了,本王會對你很溫柔的!”
凰舉張大了嘴巴:“慕容灼你……啊!”
“疼嗎?我們慢慢來!”
凰舉瞠目結舌。
她認識的慕容灼,會因爲別人一個誤會而臉紅,絕不會如此……故意讓人誤會,如此的……
“慕容灼,你真是厚顏無恥!噝!你住手!出血了……”
“哎!看來本王真是用力太猛了,你忍忍。”
凰舉連番白眼。
這都是什麼啊?!
“外麵的,再不滾,小心你們的腦袋!”
慕容灼沉聲一喝,外麵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很快便徹底安靜了。
“慕容灼,你簡直不要臉到喪心病狂!”
慕容灼冷笑,猛地湊近到她麵前咫尺虛。
凰舉連忙繄抿雙脣。
“本王需要一個侍僕,你若不答應,本王就讓你的藥材生意和脂粉生意都做不下去。”
“要我一直跟著你,絕不可能!”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與其一直被他困在身邊,還不如放棄生意。
慕容灼想了想:“本王不要求你一直跟著本王,但至少在本王待在涼州的這段時間,你必須在本王身邊做侍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