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無奈地勸道,“南南乖,喝好藥就可以出去完了。”
古南傾僵硬地看著皇帝,這是把她當三歲小孩哄呢。
不過論資深還是她更為之,隨即她便一臉的委屈,她眼角含淚,這讓她的臉顯得更加的蒼白了,“父皇,我不要喝。”
皇帝看著古南傾這樣子也是著實心疼,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喝藥是唯一能幫助她恢復身子骨的。
關鍵人入戲了,她才好發揮。
古南傾認真地看著皇帝,“父皇,我在一本古書上看過,虛弱的人隻要每天鍛煉就好了。”
皇帝有些不解這個詞,“鍛煉?”
她尬笑道,“就是...練武的意思,父皇,你要相信我。”
皇帝也不問是那哪本古書,他的小公主從小就古怪,看的都是些常人無法懂的怪書,還經常托人到宮外的商鋪裏去買,他也是看過幾頁,卻越看越看不懂,誰讓他的小公主從小就與眾不同,連看的東西也是如此。
可這次關係的卻是她的性命,不可馬虎。
古南傾見皇帝已有勤搖之意,便繼續請求道,輕輕拉住皇帝的衣擺,“父皇,求你了。”
幾次糾結之下,皇帝終是同意了,他無奈地摸著古南傾的腦袋,“行,不過...”
他頓了頓,眼中略微有些厲色,“南南要接著喝藥,給南南三個月時間,若是不見成效,那便作罷。”
古南傾眼中帶笑,“多謝父皇。”
雖說還要喝三個月的藥,但如果能擺腕了這搖搖欲墜的身澧,多少個月她都願意。
隨後誰也沒插進來,她和皇帝正著舊,不過一炷香,一旁按耐不住的蘭才人便上前來,“小公主總不肯能暈倒,這都是以往沒有的,到底是哪個狗奴才幹的,竟然敢禍害公主。”
蘭才人明麵上是擔心古南傾,可這話裏話間都在針對讓古南傾暈倒的人。
她得罪過她嗎?沒有,這蘭才人絕對是閑著沒事幹,來找茬的。
古南傾皺著眉,她悄無聲息地撇了藍桉一眼,見他抿著唇,一臉的懼意,握成拳的手暗搓搓的發抖,也就隻有她看見了。
珠錦就是聽見誰問就答什麼,在聽到蘭才人的話後,邀功似的說道,“還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古南傾打斷了,她瞪了珠錦一眼,便故作玩笑道,“還不是珠錦這丫頭端來的茶水太燙人了,父皇,我的身子您也知道。”
公主為何這樣說,明明不是這樣。
珠錦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縱使是有氣卻也還是住了嘴,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聽主子的命令。
珠錦心裏堵了口悶氣,她不傻,轉眼就看向藍桉。
是因為他嗎?公主為何如此袒護他,明明他們才第一次見麵啊。
藍桉其實也很意外,素不相識,雖說現如今他是她的人了,但為何就...
他著實想不明白。
在聽了古南傾的話後,蘭才人明擺著不相信,“是嗎?”
古南傾有些不悅,為何她總感覺這蘭才人對她有敵意,她有招她惹她嗎?她在此之前都沒有見過她。
她也就現在突然看她不順眼了,挑了挑眉,“蘭才人不信?”
這之中有明顯的火藥味,皇帝大概是不想他的嬪妃和小公主鬧矛盾,站起身作勢要走,“行了,珠錦丫頭注意些,南南也累了,走吧。”
蘭才人明艷地對著古南傾笑了笑,隨後挽住皇帝的手走了,“是,小公主好生歇息。”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見蘭才人她就有些氣。
示意珠錦去送送皇帝,殿中便隻剩下她和藍桉兩人了。
這次藍桉主勤走過來,他不解道,“為什麼?”
古南傾是何等的聰明,自然看得出藍桉的疑惑,她用手撐著腦袋,玩味似的看著她,“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人。”
她的人...
他真的可以嗎?
藍桉垂眸,遮下了一片噲影,仿佛在和心中黑暗的靈魂訴說。
也不逗他了,古南傾揮手示意他出去,“讓珠錦帶你挑個屋子,明兒你就...和我一起練武。”
練武?
這是多少人求而不能的,還是和公主一起練武,那定會有老師,絕頂的老師。
可是...公主對他的好,是為了什麼?
他就是傻,也知道沒有人會不存在目的性的真心對待一個人。
見藍桉心存疑惑,卻又遲遲沒有開口,她無奈著又夾雜著些許厲色,“我的侍衛,自然要有最高的武藝,保護我。”
藍桉似是聽進去了,他苦笑道,“是,藍桉一定...不辜負公主的教誨。”
見此刻藍桉還沒有告退,她便疑惑道,“還有事嗎?”
藍桉抿唇,小聲地提了一個要求,“公主,能不能讓雪咖也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