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剛離開劇組,就接到了楚馳的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楚歌趕到了楚馳說的地方,位於市郊的一條盤山公路。
楚馳看到楚歌來了,眼睛頓時就亮了:“姐,你可算來了,嗚嗚嗚,我要在這裏被凍死了。”
今天溫度不高,郊外的風很大,楚歌這會兒已經能看到楚馳掛著兩條清鼻涕可憐巴巴的樣子了。
“你怎麼回事?”楚歌又好氣又好笑,這孩子出了事兒就找他,不知道她給他雇的助理和秘書都是幹啥的嗎?
“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叫了拖車來,你先跟我回去,”楚歌打開車門,然後遞給他一包紙巾:“好好坐著,喝點熱水,然後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楚馳撇撇嘴,還能怎麼回事!
他一邊拿紙擦鼻涕,一邊說:“還不是因為那個白良!”
“他最近幾天總來膙擾我。”
楚馳憤憤不平道:“我早就看穿了他的真麵目,他還敢往我麵前湊,本來沒想對他做什麼,但他這樣我就越想越來氣。”
然後他回家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賬單,發現除了給白良的零花錢以外,他最早還送過白娘一輛車。
說到這裏楚馳更生氣了。
“我那時候多傻啊,他說喜歡我就給他買,雖然不是什麼好車,可那也大幾十萬呢!”
楚歌滿意的點點頭,起碼熊孩子知道要錢了。
看沒看見,幾十萬都開始在乎了。
“所以你就管他要車了?”楚歌問。
“憑什麼不要?”楚馳氣呼呼的說:“那車寫的我名字,買的時候也是刷我的卡,我不要不就便宜那個人渣了!”
“誰知道白良那麼人渣,我一跟他提這事兒,他就開始跟我哭唧唧,不僅不想還車,還天天跑去公司找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和那個關少鬧掰了,這時候想起我來了,不是擺明了想讓我當冤大頭嗎?我可沒那麼傻!”
“所以我就讓他坐我的車,然後把他拉到郊區再扔下,嘿,看我氣不死他!”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的車會半路拋錨,就連叫個滴滴都沒人接單。
楚歌心裏默默嘆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也就便宜弟弟能幹出來了。
而另一邊,正慢慢往市區走的白良嘴都要氣歪了。
他從沒見過像楚馳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他都那麼低聲下氣去求楚馳了,楚馳竟然還想把車要回去!
不就是一輛車嗎,也沒多少錢,在他們楚家那點錢算得了什麼?楚馳竟然也好意思開口!
再說了,都送出手的禮物,怎麼可能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而且,竟然還想辦法把他扔到這荒郊野外,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兒嗎!
白良越想越氣,怎麼能有楚馳這樣的人,真是要被氣死了!
過了好久,他才看到經紀人開車來接他。
“要我說你還是別惹楚馳了,當初你和關少幹的事兒可是當著他的麵,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些?你不躲著他還往上湊,他不整你整誰?”
“我是招惹他嗎?我都低聲下氣的求他了,他竟然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