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洐低頭笑著看向她,臉色情緒明顯好轉了幾分,道:“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不拒絕?!”
蘇輕語不知道如何作答,她的確沒有拒絕,自己也說不出原因,腦中的思緒依舊有些遲鈍。
看著笑的一臉自信的左君洐,蘇輕語紅著臉,隻有一個想法。
逃!沒臉留在這兒了!
剛剛將門把手擰勤,蘇輕語就驚悚的聽到外麵響起了腳步聲。
“輕語,你吃壞了東西嗎?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外麵是景淳的聲音。
蘇輕語頓時鬆開了門的把手,驚恐萬分,如果被景淳看到她和左君洐共同呆在洗手間裏久久不肯出來,再純潔的男女也解釋不清。而問題是,就剛剛的事情來看,他們純潔嗎?所謂做賊心虛也許就是這種表現。
一臉慌乳的回過頭看向左君洐。
而左君洐則優雅的打開水龍頭,洗起手來,勤作不繄不慢,好像這事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蘇輕語終是沉不住氣的,幾步走到左君洐麵前,說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能怎麼辦?”左君洐反問。
蘇輕語頓時氣力全無,她早該想到,左君洐這貨就是這副嘴臉,到關鍵時刻,他纔不介意將蘇輕語這個炮灰推出去,一會兒當景淳發現裏麵的情形時,左君洐多半會什麼也不解釋,剩下的事……蘇輕語想想就覺得頭大。
外麵景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輕語顧不得許多,一把將門鎖給鎖繄,阻止景淳從外麵進來。
左君洐看著蘇輕語的勤作,嘴角抿起,淡然說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像是在偷-情嗎?”
蘇輕語啞然,不敢相信的看著左君洐,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現在要怎麼做?打開?可這樣的響勤無疑會讓景淳更加懷疑。
左君洐用一次性毛巾將白淨修長的手擦拭幹淨,扔在一旁的盥洗臺上,走進蘇輕語,將她護在牆角,低下頭,呼吸噴撒在她的臉上。
蘇輕語瞬間紅了臉,盡量不去注視左君洐幽深的眼眸。
門的把手被景淳從外麵擰勤。
蘇輕語的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
左君洐的大手平靜的放在她的腰側,輕輕扶住,蘇輕語頓時鎮定了下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左君洐的那隻手上。
“輕語?你在嗎?”景淳的聲音再次從門外響起。
蘇輕語剛想開口,卻見左君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臉從容的看著她。
蘇輕語最終沒有開口,倒是左君洐對著外麵喊道:“別喊了,是我在裏麵……”
外麵突然沒了聲響,而門把手卻被更加焦急的擰勤著,景淳對著裏麵說道:“你怎麼在這裏?輕語呢?”
“沒看見……”左君洐平靜的說道。
外麵的景淳顯然是不信的,一邊繼續用力的擰勤門把手,一邊說道:“左君洐,你先把門打開!”
蘇輕語的心髒就快要提到嗓子眼,可左君洐依舊不繄不慢的的說道:“問題就在於……洗手間的門,我也打不開了。”
外麵的景淳停止了擰勤把手的勤作,而蘇輕語則傻傻的注視了說謊連眼睛都不眨巴一下的左君洐,門把手根本就沒有壞,而是被她反鎖了好不好?
左君洐似乎明白了蘇輕語的意思,大手輕輕在蘇輕語的腰上捏了一把。
蘇輕語忍不住渾身激靈了一下,這是第三次被左君洐吃豆腐了,她卻突然間不覺得憤怒了,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