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麽僵著,直到從電視台接到排練完的徐初言,蘇宥迅速坐到後排,和徐初言並排坐著,徐初言喝了口礦泉水,笑著看他:“怎麽了?”
蘇宥告狀道:“他跟我擺臉色,剛剛在車站,明明路邊有泊車位,他還讓我跑到很遠的地方上車。”
徐初言“哦”了一聲。
江堯陰陽怪氣地說:“你跟他告什麽狀?他跟我又沒什麽關係。”
蘇宥看了一眼徐初言,徐初言望向車窗外,蘇宥問他:“排練得怎麽樣?”
“還行,明天下午開始。”
“我已經準備好了,”蘇宥從包裏拿出手幅和熒光棒,徐初言笑了笑,“估計不給你帶進去,現場好像會發統一的熒光棒。”
蘇宥很遺憾,但又露出笑容,“沒關係,我早早去排隊,坐在離舞台最近的地方,你一眼就能看到我。”
徐初言看著他笑,“你現在痊愈了嗎?”
“不知道,但我的情緒比之前好很多了,也不會大起大落。”
“之前傅臨洲說你忘了和他相處的記憶,現在想起來了嗎?”
“還沒。”
“還沒有?你這個後遺症也太嚴重了吧,都快三個月了。”
蘇宥也很無奈,笑著說:“我都不記得我之前是怎麽和他相處的了。”
“像個含羞帶怯的小媳婦,成天傻兮兮地說傅總今天誇我了,傅總今天說我了,傅總要帶我去出差,傅總怎麽這麽好啊,可是傅總有未婚妻的……”
蘇宥羞得撲上去捂住徐初言的嘴,“不要說了!”
徐初言看向他,“那個時候你三天兩頭哭,跑到我的酒吧喝酒買醉,想不起來也挺好,反正也不妨礙你們在一起。”
蘇宥坐回座位,小聲說:“還是想要記起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管好壞。都很珍貴。”
徐初言下意識地抬起頭,在後視鏡裏和江堯對上了視線,兩個人又同時移開,各自看向別處。
江堯幫蘇宥訂了一間大床房,蘇宥有些不好意思,躲在徐初言後麵玩手指。
“傅臨洲什麽時候過來?”徐初言問。
蘇宥說:“明晚或者後天早上。”
“他實在忙的話,就不用趕過來的,我這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當然,如果他就是單純過來陪你的,當我沒說。”
“沒有啦,他也是過來支持你的,我們都是你很好的朋友,初言你別想太多。”
江堯在幫蘇宥辦理入住手續,蘇宥小聲問徐初言:“你們住一起嗎?”
“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