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應酬上,重要的是談事和喝酒,菜基本很少有人動筷子。
可偏偏桑嘉意是專心在吃,簡霽在一旁大半的注意都在他的身上,會注意他喜歡哪道菜,而哪些不能吃。
剝蝦殼、挑魚刺這樣的活也是他的。
眾人笑著對視了一眼,簡總這把小愛人帶出來,估計就是帶人出來吃好吃的。
一時間,簡霽對愛人的寵溺程度,圈子裏無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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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簡霽和桑嘉意坐在鋪滿陽光的柔軟沙發上。
簡霽坐在桑嘉意的身後擁著他,垂著頭在給人剪指甲。
他淡淡的想,要給都剪了,抓得他背疼。
桑嘉意對人的小心思毫無察覺,還在說話:“遲雨哥問我們要不要和他們來個四人遊。”
“四人遊?”
桑嘉意點點頭:“就是四個人一起出去旅遊,玩一玩,他好像找了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簡霽垂頭的神色很認真:“你想去嗎?”
桑嘉意點點頭:“想!我想和你出去玩!”
簡霽笑了下,給他剪好最後一個指甲,然後低頭親了親人的指尖:“那我們就去。”
桑嘉意開心的轉身給了他一個親親,然後扭回身,伸出手來。
看著十隻光禿禿的手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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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四人來的是海邊。
雖然是出來玩,可是桑嘉意第二天就起晚了,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
本來四個人的行程徹底改變。
就算是因為要吃東西被簡霽給撈了起來,可整個人還是沒精神的懶懶倚在玻璃窗旁的柔軟沙發上曬太陽。
身體疲憊,什麽也不想做,直到門被敲響。
“進來吧。”
遲雨笑著走進來坐在他身邊:“聽說你今天起晚了?”
桑嘉意有些不自在,本來有些心虛,可想到了什麽,理直氣壯說:“哥哥跟我說了,你也起晚了。”
至於為什麽起晚,兩人心知肚明。
可遲雨眼尖,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一個牙印,調戲道:“喲,一個牙印。”
桑嘉意的耳根有些紅了,然後指指遲雨裸露出來的鎖骨,小聲道,“喲,一個牙印。”
“……”遲雨隨便穿了件衣服就出來了,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鎖骨。
一時間,室內陷入了沉默,遲雨站了起來:“哼,不逗你了,簡霽現在把你都帶壞了,逗起來不好玩了。”
正說著,簡霽就從外麵走進來:“還說呢,就屬你天天不知道教他些什麽。”
遲雨嗤笑了一聲:“我教他,還不知道便宜了誰。”
說完轉身就出了門,不做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