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兒不過是帶著睿兒來玩一下打水花,還特意挑了個沒人的地方,怎料石子兒還是砸中了人。
這被砸中的人聲音耳熟的很,她從指縫偷偷看了一下,好家夥,被她砸中的這人不是溫如言嗎!
“溫公子!怎麼是你啊。”胡星兒驚訝到不行。
“是..是我。”溫如言驚覺自己衣著不太妥當,尷尬道。
“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話音剛落,他人就沒了蹤影。
“娘親,走了。”睿兒拉了拉胡星兒的衣服,軟糯糯的道。
“嗯,娘親知道了。”胡星兒放下手,開始思考該怎麼跟溫如煙賠罪。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怎麼說也是砸到了人的,道個歉也是理所應當。
“娘親,回家。”睿兒伸出小手,朝她舉起求抱抱。
“睿兒累了吧啊,來娘親抱。”胡星兒彎腰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但我們要等會兒才能走,砸到人了總得道歉啊。”胡星兒無奈的說道。
“久等了,我好了。”她話音剛落,就見到溫如言快步朝這邊走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了。
“不久不久,對了溫公子,你這是在冬泳嗎?”
胡星兒心虛的笑了笑,狐疑的問道。
她是真沒想到這條河裏居然有人冬泳,要早知道她也不能幹往河裏丟石頭這缺德事兒不是。
“冬泳?”溫如言愣了一下:“算是吧,這個季節在河裏泡一泡能強身健澧。”
這是他溫家習武人的傳統,不過隻針對男兒,溫如玉就從來沒在冬天被爹爹丟進河裏過。
“是啊,冬泳的確有好虛。對不起啊,我是不知道有人在河裏才想著帶孩子打打水花玩兒的。”
胡星兒不在乎他為何冬泳,隻是為了自己的過失誠摯道歉。
“沒事,就一個小石頭,砸一下也不疼。”溫如言笑了一下,溫和的有點不像話,仿佛剛才從河裏殺氣騰騰跳出來的不是他似的。
“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告辭了,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家裏人該等著急了。”
胡星兒鬆了口氣,剛才溫如言從河裏跳出來的架勢,她真的以為自己把人砸出了什麼好歹呢。
溫如言默默的抬手摸了一下頭頂被頭發蓋住的鼓包,笑了笑。
“那,我送你們回去吧。”他見胡星兒要走,趕忙說道。
“不用了,我們的不是不順路嗎。這也沒多遠,不用送的。”
胡星兒把人砸了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裏還有臉麵讓人送她回去。
“無妨,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溫如言堅持要送。
“這孩子長的真壯實,抱起來不輕吧,我幫你抱好了。”
溫如言伸出手,想要把睿兒接過來。
“不要,娘親抱。”睿兒見他要抱自己,立刻做出了反應。
嘴裏喊著不要,手也牢牢的抱住了胡星兒的脖子。
“睿兒,你輕一點,娘親要被你勒死了!”被他勒到快喘不過氣兒的胡星兒幹咳了一下,輕輕說道。
“娘親疼,睿兒吹吹。”一聽她喊疼,睿兒立刻就放手了。
“這孩子跟你倒是挺親的,確實像親生的。”溫如言見她待著孩子這麼好,心裏莫名的失落了一下。
他不懂為什麼胡星兒這麼好的姑娘要去給別人當續弦,還要幫別人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