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陸不破暗罵自己,他忘了!
郝佳又親昵地輓住緊張的男朋友,嘻嘻一笑:“不破,你緊張什麼呀?你是不是想起來我那天跟你說的話了?哎呀,你不要緊張,我又沒說什麼。你也說了那是他和別人的事,我們旁觀者不要擅自下定論。隻是我比較奇怪你怎麼會認識西門先生?你來紐約才幾天不是嗎?而且還偏偏遇到了這位西門先生。”
“郝小姐似乎對我有些不滿。”淡定的男人淡定地開口。
郝佳又是嘻嘻一笑,更貼緊自己的男朋友:“是啊,不過我不是對你不滿,而是不喜歡你。你能那麼對自己多年的老友,說不定也會這麼對我的男朋友。”
“郝佳!”陸不破出聲。
郝佳轉頭,抱歉道:“對不起,伯父伯母,我沒有惡意。我很高興不破在紐約有疼他的人。我們不破以前出過車禍,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一年才醒過來,我們都很擔心他。現在他多了一雙父母,我想阿姨和伯伯都會高興的。隻是,對不起,西門竹音先生最近的負麵新聞太多了,我們女孩子都不喜歡他。”
“郝小姐毫不隱瞞自己的喜好,我很欽佩。”淡定的男人再次出聲,“別人喜不喜歡我那不是我該關心的。至於關於我的報道,事實的真相我也不必對外人說。”
“那西門先生要對誰說呢?”郝佳針鋒相對,“人都已經死了,您要給他往天堂寄信嗎?我可不想我的男朋友今後受到什麼傷害。您能為了一個女人忍心傷害和您相識了十八年的好朋友,也不無可能為了第二個女人傷害僅認識沒幾天,又毫無血緣關係的幹弟弟。”
西門木一忍了忍,沒說話。西門竹音淡漠地看著郝佳。王玲玲很著急,她又不能對郝佳說不破就是他們的段華。
“郝佳,你別說了。”某人隻想女朋友趕快停止,沒有發現異樣。
郝佳又是甜甜一笑,依偎進男朋友的懷裏:“人家擔心你嘛,你這麼帥,又這麼瘦(受),人家怕你被人欺負嘛。你不喜歡我不說了就是。我忘了你不是無依無靠C。反正比賽結束後你就得回香港,他要欺負你也欺負不了。”
“郝佳!”
“好嘛好嘛,這麼凶,我不說了。”
郝佳終於不甘地閉嘴,順便對那個一直看著的男人拋去一記不屑的眼神。
“幹爸幹媽,對不起,郝佳亂說話。”陸不破眉頭一皺,有人掐他的胳膊。
西門木一不說話,王玲玲很尷尬:“沒關係,郝佳也是擔心你。”
“伯母真是好人,不像某些人總愛欺負我。”郝佳摟緊某人的細胳膊,“伯母,我很喜歡您跟伯父,真的,今後你們要多疼疼不破。”
“我們當然會很疼他,他是我們的兒子。”西門老爺子大嗓門說。為大兒子鳴不平。
“伯父伯母,時間不早了,明天不破還要訓練,我們先去睡了。”掐著某人胳膊上的一點肉,郝佳站了起來,可憐的男朋友也不得不跟著站起來。
王玲玲看了眼兒子:“啊,哦,好,是該休息了。你和不破……”
“我和不破睡一間房就行,我們早就同居了。”
“郝佳!”某人的抗議被人狠狠掐了回去。客廳內的氣氛瞬間灼熱。
“啊,有件事我忘了說,”郝佳羞澀地輓著自己的男朋友,瞥向雙目深沈的男人,“今天我媽媽給我打電話,她已經和阿姨商量好了,今年8月15號我和不破訂婚。”
“什麼?!”
女朋友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