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姐,您不覺得這些少年們很可口嗎?嗬嗬嗬……”女神的笑聲讓王玲玲聽得毛骨悚然。
在洗手間洗了幾把臉,商澈仍覺得雙腿發軟,口幹舌燥,頭暈眼花,腹部發熱。灌了幾口自來水,他的癥狀沒有絲毫的緩解。有人進了洗手間,又在洗臉的商澈沒有注意,突然他的後腦一疼,暈了過去。
“快點!快點!”
進來的四位侍者奮力把這位大塊頭抬出了洗手間。玩瘋了的眾人沒有發現大廳裏少了幾個人,數一數,1、2、3、4、5、6,正好3對。
……
西門家的私人飛機上,少年和男人麵對麵坐著。已經是下午3點了,窗外的雲層很淡,可以看到下方地麵上的建築和螞蟻一般的車子。男人也看著窗外,沒有打擾少年。就這麼彼此無語了許久,少年開口:“西門,謝謝你。”要謝的事情很多很多。
男人看向他,淡藍色的眼睛深沈:“我要的不是你的道謝。”
少年一時窘迫,垂眸旋轉手裏的杯子。
氣氛更加沈悶,男人脫掉西裝,解開襯衫上方的兩顆扣子,似乎想緩和緩和,少年抬眼:“西門,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男人凝視了他一會,把襯衫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仍包著紗布的傷口:“可以幫我換藥嗎?”
少年笑了,放下杯子起身坐在男人身邊,小心並熟練地掀開紗布。少年鬆了口氣:“太好了!傷口已經結痂了。”
在男人的示意下,隨行的一位男秘書把藥拿給少年。少年慢慢地用棉棒把藥抹在男人的傷口處,洗發水的味道飄進了男人的鼻子裏。男秘書躲到後麵,把靜謐的空間留給總裁和少年。
“還疼嗎?”少年蹙著眉。
“嗯,動作大了,會很疼。”
少年吹一吹:“要小心,不要再弄傷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男人拉住了少年的手,少年的身子一震。
“要小心,不要再弄傷了。”男人淡淡道,手上用力把少年扯到了懷裏。
“西門!”
“會前功盡棄。”男人按住少年,讓他枕在自己的肩上。男人的襯衫開著,少年的臉貼在男人的並不怎麼壯碩的肉上,少年的臉通紅。
“西門。”
男人放下寬大的椅背,伸開腿,少年整個躺在了他的懷裏。
“噓,不要前功盡棄。”男人扯過毛毯,蓋在兩人身上,“睡一覺,醒了我們就在島上了。”
“西門。”
男人閉上眼,右手拉過少年的手握住放在自己敞開的身體部位。少年內心掙紮,幾分鍾後,他的身體放鬆,男人的嘴角勾起。
……
當陸不破醒來時,他意外地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還是來時的那身運動服。窗簾拉著,屋內有些暗。從床上下來,陸不破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他不是在飛機上嗎?門開了,進來的人打開燈,陸不破的眼睛晃了下,當他看清來人是誰後,他驚訝極了。
“西門?”
穿著睡袍睡褲的人手上拿著兩個杯子,看樣子像水。
“你今天累了,我不忍叫醒你,就把你背進來了。”
“西門!你怎麼不叫我?傷口會裂的!”
接過男人遞來的杯子,陸不破很生氣。
哪知男人卻一臉地無所謂。“你睡著的樣子好美,我舍不得把你吵醒。”
少年的臉頓時通紅,連忙喝水掩飾羞赧。男人的話越來越讓他無法招架。見少年把水全部喝完了,男人這才喝了一口水,拉住少年的手走到屋內的沙發處,拉開厚重的窗簾。
“我讓皮特他們先回去了。3號那天,他們會接伯父伯母、我父母一道過來。今晚我們好好‘睡’一覺,明天開始布置房間。”
“嗯。”少年低著頭,臉仍在紅。
男人放開少年的手,坐在他身邊,眼神炯炯地凝視他。
“不破,你在緊張。”
“沒有!”少年抬起頭。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緊張。”男人放下杯子,湊近,“不破,你在緊張什麼?”男人的氣息噴在少年的脖子上。
“西門,你說了什麼都不做的。”在男人吻上自己的脖子時,少年發出抗議。
“我說過了嗎?”男人伸舌,舌尖舔過少年脖頸的敏感處。
“唔!”少年伸出雙手,“西門!”
“我不記得我說過什麼。”男人的手隔著運動衫在少年左側的乳首上畫圈,“小心我的傷口,它還很脆弱。”
“西門……別,別這樣。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男人啃咬少年的頸窩,引來少年的喘息,“我愛你,你也愛我,為什麼不能?不破,你碰到我的傷口了,它在疼。”
少年急忙撤回手:“西門,我們,我們做朋友,不好嗎?不要,不要再這樣了。”
男人突然捏了少年的左乳一下,少年呻吟一聲,臉紅得不正常。
“華,我想你,我愛你,我要你。”男人的手伸進少年的運動衫,在他的左乳上繼續畫圈圈。少年覺得自己的體力消失地厲害,他竟然連拿開男人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當初我知道你也愛我,我不會忍到現在,我會在你睡覺的時候就脫掉你的睡衣,把你壓在身下,好好愛你。”
“不要,不要說了!”
少年渾身發軟,頭髮暈,下腹漸漸發熱,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有了反應。
男人掀起少年的運動衫,露出他粉紅色的乳頭,一口含住他的右乳,一手繼續揉捏他的左乳。“會在你洗澡的時候衝進浴室,把你按在墻上,狠狠地進入你。”
“唔……呼呼,不要,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