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喂,寶寶喝。”

葉狄躲開,他喜歡喂寶寶吃飯,哪怕再過個六年,他也還是喜歡喂寶寶吃飯。

聶政已經挑出一大塊魚肉了。最近小寶特別喜歡吃糖醋的菜,什麼糖醋魚、糖醋排骨、糖醋白菜,隻要沾著點糖醋,小寶就愛吃。要不是小寶是男娃娃,四人都要懷疑小寶有孕了呢。

吃一塊魚肉,小寶隻覺得肚子更餓了。低頭看看自己的腰,小寶很苦惱。他又胖了。

阿毛抬起小寶的臉不讓他看,聶政則嚴肅地說:“寶,不許不吃。餓了就要吃。你好不容易開始長肉了,哥哥不許你又瘦了。”

“寶寶有肉抱著更舒服,寶寶要多吃。”葉狄在小寶咽下魚肉後又馬上喂一勺雞湯。小寶中午已經吃了滿滿的兩碗飯了,這還沒到晚上他就又餓了。所以葉狄隻給他要了一盆雞湯和一條糖醋魚,因為晚上小寶還要繼續吃,下午這頓就可以不用吃主食。

雞湯喝了大半,魚吃了一半多,小寶吃飽了。已經是十一月中了,天冷,也不怕放壞了。葉狄把小寶剩下的雞湯和魚放在飯桌上拿竹網蓋著,到了晚上他們再吃。小寶吃飽了,藍無月拿來一副麻將。聶政、葉狄和藍無月各個摩拳擦掌,昨天輸阿毛輸得太慘。

阿毛不能說話,小寶便和阿毛一起。坐在大哥哥的腿上,小寶幫大哥哥出牌。說是阿毛贏牌,其實是小寶幫他贏牌。小寶是第一次玩麻將,聰明的人玩什麼都厲害,不過幾輪,小寶的牌藝就壓過三位哥哥了。

“今晚輸得最慘的人,最後一個和寶貝雙修。”藍無月押了賭注。

小寶的臉轟的又紅了。自從報了仇之後,美人哥哥總是會說些讓他麵紅耳赤的話。

葉狄抗議:“阿毛不許讓寶寶出牌。”

阿毛不樂意了,他根本就不會打麻將!那他今晚不是得最後一個和阿寶雙修?

聶政適時出聲:“今晚輸的人隻許歡好,不許雙修。”

這下子四個人都同意了,他們還寧願歡好咧。可憐的小寶就這樣成了哥哥們的賭注,他覺得哥哥們變了,變得……愛捉弄他了。

打了一下午的麻將,直到五人肚子都餓了才結束。結果嘛可想而知,阿毛輸得最慘,一局都沒贏,不過他最高興。接著是藍無月,隨後是葉狄,聶政很胸悶的贏得最多。阿毛是真的不會玩,想贏都不可能,而藍無月則是明顯的作弊,居心叵測可想而知。當然,最可憐的還是小寶,他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可小寶羞歸羞,卻不排斥,不管是歡好還是雙修,隻要是哥哥們,他都願意。

晚上吃了飯,洗漱完畢,四人就迫不及待和小寶上床了。房間裏共有兩張床。四人把兩張床合併成了一張。洗得幹幹淨淨的小寶一絲不掛躺在被窩裏,趴在他身上的是鬼哥哥。他們特地要了一間上房,房裏暖和得很,不怕冷著小寶。聶政要和小寶真正的雙修,所以第一個來。

含住小寶的嘴,粗糙的手掌在小寶白嫩嫩的身子上緩慢地撫摸,聶政愛不釋手地摸上小寶鼓起來的腹部,心裏奇怪為什麼不是肉乎乎的柔軟反而還有點硬,想著可能是小寶吃得太多的緣故,情欲已經上來的聶政也就沒有多想。

過了年,小寶虛歲就二十二了,等過了四月,小寶就滿二十一了,所以四人現在和小寶雙修也不給他用控製出精的藥了。到了這個年紀如果不出精,反而傷身。小寶體內有養功,歡愛的次數越多對他的身子越好;再來因為養功的緣故,隻要不是刻意撩撥小寶的嫩芽,他也不會輕易出精,所以四人才敢夜夜與小寶雙修。已經習慣了雙修的身子在鬼哥哥的撫摸下發熱發軟,小寶發出如貓叫般的呻吟,雙手在鬼哥哥滿布疤痕的身上遊移,心窩仍是止不住的犯疼。

阿毛把小寶畸形的右腳從被窩裏拿出來,他胯間的東西看上去十分可怕。阿毛的體型是四人中最大的,那裏也同樣是最大的,所以他常常都是最後一個跟小寶雙修,比較不會弄傷小寶。可是他忍不住呀。還不能做,阿毛就先品嚐小寶的味道。他最喜歡吃小寶身上的三個部位--甜甜的嘴巴,甜甜的小嫩芽,還有軟軟的右腳。

“啊!”

阿毛舔上小寶的腳心,小寶尖叫,太刺激了。

“唔……大哥哥……哥哥……”

敏感的腳部被大哥哥細細地舔舐,畸形彎曲的腳趾頭被一根根含在溫暖的嘴裏,舌尖挑逗。小寶的眼角流下情動溢出的淚水,他扭動著身體渴望哥哥的進入。

“寶,準備好了嗎?”

聶政含笑地問。小寶嗚嗚地叫了幾聲,沒有被抓住的左腿磨蹭鬼哥哥的腰,他要哥哥,要哥哥。

“寶……”

把小寶的吟哦含入嘴中,聶政抵住小寶,慢慢挺進。

“唔唔……”

小寶的身體瞬間緊繃,左腳同一時間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