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身西裝,也就這頸子能露出來,不留點什麽,閆觀滄有些不甘心。
蘇折幾乎是瞬間瞧出來了這狗東西在想什麽。
蘇折:“不能留,像什麽話!”
一些名利場上最注重的就是個人的外在形象。
蘇折更是看重。
人人都知蘇特助溫文爾雅,紳士有禮,一舉一動風度翩翩,每每出現衣襟整潔,穿的衣服連褶的都沒有,更別說失態了。
要是給人留了印子,被人瞧見,蘇折幾乎是能到沒臉見人地步。
自是死活也不讓人留。
然而閆觀滄撐著身子瞧著身下的人,沒想到這時候對方還想著他那矜高自持。
但他就愛人這般矜高這份自持,好像沒有什麽能擾亂他的心智他的思想。
所以對方越是為他情動,閆觀滄便愈加覺得滿足和幸福。
隨後垂首在人耳邊道:“留印子要是被別人看見,蘇特助要羞死了吧。”
蘇折麵上瞬間蕩起抹紅,羞惱的看著對方。
就是這副模樣,閆觀滄惡劣心思上來,“蘇特助跟我說句好聽的,我就不留。”
很明顯,兩人在一起的事情,蘇折十分抗拒在業內公開,閆觀滄身居高位多年有些事情自然看得清。
但他的就是他的,兩人無法公開,蘇折身邊不長眼的又不少,不討些什麽,自然不會甘心。
蘇折咬牙。
閆觀滄口吻無所謂,做出一副不打算為難人的模樣,“蘇特助說不出口就算了。”
說著就要俯身。
狗東西。
但這兩天被人折騰,現在也沒力氣反抗,不得不低頭。
兩人是戀人關係,一句軟話也沒什麽,隻是蘇折不常說覺得別扭罷了,但到了境地也是手到擒來。
蘇折勾住人脖頸,“先生,不留。”
閆觀滄順勢在人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對方一句先生叫的幾乎是瞬間換了態度,“不想留就不給你留。”
一陣胡鬧要不是最後蘇折態度堅決,估計有要鬧到後半夜。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按照常年形成的生物鍾醒來,兩人工作狂的性質不相上下。
蘇折穿戴好衣物站在房間裏,與昨晚散亂在地板上的衣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整個人在這一室春色中顯得格格不入。
但就是因為格格不入,所以個人特色更加張揚肆意。
閆觀滄背靠在牆上抱臂瞧著,蘇折整理好自己,側首看見閆觀滄的領帶,動作十分自然的上前調整。
閆觀滄垂首方便人動作,就像隻佩戴項圈的大狗一樣。
蘇折麵色正經認真,閆觀滄怎麽瞧都覺得自己虧了,不能公開,把這樣的人放外麵,以後少不了他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