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觀滄:“我就是想讓那些人知道你結婚了,少打你主意。”

蘇折據理力爭,“我帶著戒指。”

“帶著戒指有他媽屁用,那些往你身上撲的不還是有。”

蘇折也知道閆觀滄佔有欲強,是他的就是他的,更別說出了上次那樣的事。

但對方讓他帶著吻痕去談項目,蘇折也有些生氣,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走下摟跟幫傭要創可貼,作勢就要貼上。

閆觀滄咬牙,抬手拉住蘇折的動作,“要麽貼要麽公布婚姻,你自己選。”

這還是閆觀滄第一次強烈的要求公布婚姻,之前他不想公開,對方一直尊重他的選擇,直到現在蘇折才知道對方對公布婚姻這般執著。

但現在人情緒不平,兩人都帶著火根本無法溝通,蘇折將創可貼貼上,閆觀滄潛意識裏已經判斷了蘇折不會公布婚姻,看到蘇折將創可貼貼上後,氣得更是直接回了房間。

門摔得震天響。

幫傭早已見怪不怪,夫夫兩人平時也會爭吵,但每次閆觀滄都不舍得對人說什麽過分的話,隻能自我憋悶像青春期少女一樣回房間。

等閆觀滄出來時,蘇折已經去談項目了,而他今天下午要去臨市出差,兩人吵這一架注定是要過夜了。

閆觀滄整理好西裝出了門,合作談完後便被周澤牆一行人拉著去喝酒。

“走走走,你都多久沒在我們玩通宵了,搞清楚啊,你現在出差,蘇折在家呢,不在這,你回酒店幹坐著去啊。”

“就是,今天沒有三場下不來,誰都別想提前走。”

頃瑤給丈夫發了信息說今天要跟朋友在外麵玩,等到時間會打電話,叫人過來接她。

也可以說是這一屋子就周澤牆還他媽單著,最後要麵子給老媽發了條信息。

“晚點回家。”

周母:“滾遠點。”

周澤牆:……

閆觀滄煩得很,兩人還在吵著架沒聯係蘇折,但兩人的行程互相都會報備,約定就是約定,最後弄了個定點發送。

三個小時後,閆觀滄喝得有些多,讓人叫車回酒店。

身邊有助理和保鏢跟著,一下車就發現酒店周圍有不少媒體和狗仔。

估計是酒店來了什麽小明星之類的,閆觀滄懶得瞧那些,心裏惦記著蘇折,想著是不是早上話說重了。

不想公開就不公開有什麽,結婚好幾年了不都這樣過來了,隻是一時醋勁上頭壓不住火罷了。

想著回去好好跟人聊聊。

誰知剛走過走廊拐角就瞧見他所訂的總統套房門前站這個人,手裏捧著一大束豔麗的玫瑰花,不是別人正是蘇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