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不二做方麵的事情,玄臏就開始著手準備凋亡禁決,雖然說對於自身實力存在相當的自信,還拉上了超軼主,但苦境亂七八糟的髒東西太多,就算強如棄總也脫不出算計,更何況自己與棄總相比還差得遠,所以穩妥一些總不是什麽大錯。
除了做凋亡禁決的準備,另一方麵玄臏也還在等一些人上門。
而人也沒有讓玄臏等候太久,就在玄臏自烽火鑒兵台回返數日後,等候的人就已經踏上了還施水閣的大門。
超軼主、暮成雪……還有一個黑衣黑發,臉色陰沉的男子。
玄臏看著腳步隱約輕快了幾分的超軼主,笑著道:“如釋重負的感覺如何?是否也沒有你所想的那般艱難。”
“此前,確實是超軼主錯了。”超軼主點了點頭:“多謝閣主。”
“不必客氣,喚我公子臏即可。”玄臏說完看向暮成雪,“暮成雪姑娘又是何心情呢?”
“無論前路如何,暮成雪皆會與他並肩而行。”暮成雪朗聲說道。
在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後,暮成雪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與超軼主站在同一陣線,也應允了超軼主保密的請求,兩人之間那道遲尺天涯的隔閡一掃而空。
旁邊的黑袍男子看了眼玄臏,又看了眼超軼主,什麽也沒說。
玄臏道:“皆大歡喜啊,那接下來就處理另一件事情吧,辜獨明,想必你已經收到了金龍鑰了吧。”
金龍鑰三字入耳,站在一旁的辜獨明始終不見異狀的臉色一變。
超軼主、暮成雪也都是心思機敏之人,聽到金龍鑰,又看到辜獨明驟變的臉色,便知道辜獨明暗中隱瞞了什麽事情。
超軼主相較於暮成雪,才思還要更快些,隨即便反應了過來,問道:“辜獨明,莫非你也被邀請參加了凋亡禁決?”
“凋亡禁決?”暮成雪臉色嚴肅的看向辜獨明。
她已從玄臏還有超軼主口中得知了凋亡禁決的始末,
超軼主是為流火陽鐵不得不參與,而以辜獨明的孤僻性子,能夠讓他參與凋亡禁決這種競逐的原因隻有一個。
辜獨明搖了搖頭,抑鬱的麵龐更顯得陰沉:“抱歉,金龍鑰是什麽,我未聽說,更不曾見過。”
“這樣嗎……”玄臏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治愈暮成雪的舊疾,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治不好,單純是因為你醫術不行,苦境聖手眾多,三大名醫、醫邪、蠱後,哪個醫術不是在你之上,你卻偏要孤行嗎?”
辜獨明沉默了下來,什麽都沒有說。
“青霜台,你不是說你的舊疾早已痊愈?為何要隱瞞吾。”超軼主厘清事情,視線看向暮成雪。
他知道暮成雪身患舊疾,也有意為暮成雪尋醫,但是後來為暮成雪阻止,稱已經痊愈,再加上他為暮成雪把脈也未覺察異狀,所以便信以為真,如今看來卻也是暮成雪有意隱瞞。
“吾……”
暮成雪剛想要解釋,玄臏已然開口打斷二人道:“好了,你們二人互相隱瞞了一件事,也算就此扯平了,如何,辜獨明,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隱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