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上,自公開亭離開,引得不少武林人士驚呼的兩人並肩而行。
左側之人,渾身黝黑,麵相肅穆,額間一點紅,正是七修在列的沌王非壽。
而右側之人,白麵黑須,身印彩紋,正是七修之一的尊武封端。
嚴格說來,兩人並非武道七修,需知武道七修分為內七修和外七修,而內七修又分為拳、掌、劍、戟、刀、劍、奇門,二人分屬拳掌兩門,但並非七修正尊,嚴格說來隻是七修候補者。
但在江湖之中,已是不少人望塵難及的高手。
“可惡,這筆仇,七修必須討回!”尊武封端一邊走,一邊喝罵道。
“不可衝動。”沌王非壽在旁說道。
“我等身為武道七修,豈有七修創者死了還不聞不問的道理!”尊武封端麵帶怒容道。
“並非是不聞不問,而是需詳細謀劃,需知僅憑一個還施水閣,便非是你我能夠撼動,更遑論還有其他那些人參與,需集合內外七修之力,才有機會討回此仇!”沌王非壽勸說道。
“可惡,可惡啊,真是憋屈!”尊武封端一拳揮出,拳勁激蕩間,便將一旁數人腰粗的巨樹洞穿。
“不愧為武道七修,修為不凡也。”
一聲讚歎,但聞馬蹄聲伴隨車軸聲卷動滾滾塵埃而至。
“是你。”
沌王非壽看著駛近的神秘馬車,寧神戒備。
戚太祖的仇,武道七修自然會討回,但那不代表他們會將這神秘馬車視作盟友,相反,此人將消息散布武林,是有意挑撥武道七修與還施水閣等勢力的仇恨,絕非善類。
馬車內的人也覺察了沌王非壽的戒備之心,輕笑一聲後也不再靠近,而是說道:“諸位戒備之心,吾可理解,不過想要團結七修復仇,隻怕沒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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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麽意思。”尊武封端橫眼相視。
“外七修之人,包括諸位這類的七修候補者,與戚太祖關係匪淺,有半師甚至一師之情誼,但內發七修,多為帶藝加入,內七修之首意琦行更是隻與戚太祖有換招之情分,隻怕想說動那幾人,是難上加難。”
沌王非壽冷聲說道:“這是武道七修內部之事,就不勞閣下關心了。”
“自然,吾也不過是敬佩步武東皇昔日武冠玄洲之名,方才好言說明。”馬車內的人輕聲說道,同一時間,一枚令牌緩緩飄出。
“不過,此物你們可以收下,憑借此物可前往中原與南武林交界處的天荒山脈,有一處天荒長生殿,尋求幫助。”
卻見尊武封端一拳轟出,懸浮於空中的令牌登時破碎。
“武道七修的仇,武道七修會討,武道七修的事,武道七修自然會解決,這與你無關,也不要指手畫腳,哼!”尊武封端冷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的離去。
沌王非壽看著馬車亦是冷聲說道:“尊武封端所說不差,此外,也請不要再借著戚太祖之事扇動人心,否則武道七修會一並清算,請。”
武道七修會報仇,但是不代表會甘心成為他人所操縱的棋子,更不會允許有人借著報仇的名頭生事。
看著兩人離去,馬車之內的人發出一道輕蔑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