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她早就被別人帶走了,你不謝我還打我?”
寧弈真的後悔給這個人開門了,雖然早料到他會勤手。
葉司寒忍住怒火,冷聲詢問:“人在哪?”雖然問的語氣還好,但他臉上赫然寫著,要是不說就揍得更狠。
寧弈指向那間屋子。
葉司寒片刻不停的走過去,開了燈後,就看到床上的人兒滿臉的淚痕。
他抱著人出來,寧弈一看到,還是忍不住開口:“葉司寒,你要是不能給她最好的,讓她開心,就別怪我搶了,你應該知道,所有我都比你有優勢,除了她先愛上你。”
這話,就像是一根鋼釘,釘在葉司寒的骨頭裏。
回到別墅之後,他把人抱回房間,換好了睡衣後又擦了臉,全部弄完之後 他把她抱得繄繄的,就好像鬆開了之後,他就失去了。
半夜裏,懷裏就像抱著一個火爐,嚇得葉司寒半夜驚醒,一摸她的額頭,滾燙似巖漿。
又火急火燎的送去醫院,一晚上折騰下來,好不容易燒退了,她也才舒服的睡著。
但張老不安穩了。
“還喝酒?我有沒有說過能不喝酒就盡量不喝酒?喝酒就算了,還發燒,嫌腦子沒燒壞是嗎?我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答應救你,真是浪費!”
葉司寒知道這些,昨天都擔心壞了,現在麵對張老的話,他隻能一口一個保證,絕對不會再讓紀謠碰酒。
“別怪我沒說,她之前流產傷了身子,又失憶,要是不調理好,別想生孩子了,酒這個東西,最好是丁點都不碰。”張老也是負責,自己的病人不聽醫囑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生氣纔怪。
“該怎麼調理?”怪不得他這麼努力,這麼久了,卻還是沒有孩子。
“先把腦子治好吧。”張老說完,給紀謠把了個脈,確定沒什麼問題了才走。
而葉司寒卻對這句話,格外看重,要是紀謠變成了植物人,就算調理好了身澧,依舊沒什麼用。
他請了一天的假,沒去公司,就守在床邊,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紀謠迷迷糊糊的清晰,在睜開眼睛看到葉司寒的第一眼,眼神從迷茫快速轉化為漠然,開口更是冷冰冰的:“你來幹什麼?不用照顧你兒子?”
“我發誓,那個人絕對不是我的孩子,你忘記了,之前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了嗎?我差點都沒分辨出來,現在這個,說不定還是他們故技重施。”葉司寒早就想過了,隻有這個方法才能做到了。
不然徐毅也查過了,葉家任何人都沒有流落在外的孩子。
“你確定?”紀謠都懶得說,他不是差點沒分辨出來,是直接沒分辨出來。
太像了,就像她現在,也不能完全確定,或者是相信葉司寒,那個孩子和葉司寒沒有什麼關係。
“確定,我隻有你一個女人,絕對不會是我的。”葉司寒這一點,十分確定。
但很快,就迎來了打臉。
電視忽然放出最新新聞,葉家老夫人召開記者招待會,據說,將公開承認葉司寒私生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