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麽?”姚永昶推了萬年喜一把,卻被死死抓住雙手。

“阿昶,你什麽時候,才能學乖一些?”

“我、我什麽時候不乖了?我跟你說,這都是正常的應酬!如果沒有今晚這場應酬,我們能拿到這間鋪唔——”

他話未說完,已經被人掀翻在軟榻上。

萬年喜從姚永昶身後騎上去,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的脖頸,叫他一動不能動,然後俯身湊至耳邊,嘶啞低沉。

“既然好聲好氣對你不管用,那便從今日起立個規矩,你去一趟青樓楚館,我便往死裏操你一次。”

平日裏溫文爾雅的人突然變得陌生,嘴裏還說著汙穢不堪的話,姚永昶愣了幾瞬,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身後的人剝了外衣。

“萬年喜!你這是以下犯上!我是你主子!我是為了誰!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唔!你、你要做什麽……”

另一輛馬車裏,趙赫抓著顧瀲的手指頭把玩,“叫他們欠你兩個人情,你想讓他們拿什麽來還?”

顧瀲今晚好像心情不錯,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笑意,“若打南疆,必然先充盈國庫,當然,萬老板願意捐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算作我借的。”

趙赫:“……”

姚永昶和萬年喜還不知他們被顧瀲算計得家底都沒了,正躲在馬車裏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到時定個期限,十年二十年,總能還清。”顧瀲微微塌下肩膀,突然問道:“今日是泡藥酒的日子嗎?”

自然不是,泡藥酒的日子還有兩天呢,但趙赫話已經說出去了,隻能順著點頭,“是。”

“那你今晚有什麽事,是不能耽誤的?”

兩人對視片刻,趙赫湊過去,幾乎是用氣音一字一字往外吐,“自然是,怕你一個人泡藥酒不安全,我陪你泡。”

寂靜內室中傳出兩道水聲,趙赫擰了張熱帕子搭在顧瀲裸露的肩頭,將人逼到浴桶角落。

“那兩個清倌,哪個能歌?哪個善舞?”

顧瀲剛泡進藥酒,意識尚且清晰,想了會兒回道:“不記得了。”

“怎麽會不記得?你的記性一向好,莫不是怕我吃醋才騙我的?”

顧瀲被困在趙赫雙臂之間,一抬頭便是墜著水珠的刀削下頜,他捧了一捧熱水澆到趙赫胸前,深陷的鎖骨立馬存了兩灣清泉。

“我也不是什麽人什麽事都記著的,無關的人,自然也會忘。”

“那我呢?”趙赫學著顧瀲的樣子,鞠了些水放在顧瀲鎖骨上,手指頭在鎖骨邊緣來回摩挲,“你今日找那婆子來演戲,是想哄我高興麽?”

顧瀲撩水的動作一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