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春好慢慢走了過來,越靠近,遊蔓安越不安。
盧春好站在了她麵前,右手從外套兜裏抽了出來,張開手心遞到遊蔓安麵前,“這個還你。”
手裏是一個黑色的小黑子,遊蔓安瞬間猜到了盒子裏是什麽。
她抬手拿過盒子打開,遊蔓安鼻尖突然一酸。
是玉墜。
這個玉墜是老爸給定製的,她和哥哥一人一個。
遊蔓安抬起頭,盧春好淡淡道,“我能不能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
遊蔓安眼淚毫無預兆地砸了下來,她低下頭,“十二月,哪一天…我不記得了。”
“原來是冬天…”盧春好想起遊蔓安說她在醫院住了三個多月才將她丟到了福利院,盧奶奶是三月撿到的她,那時間線就對了。
盧春好轉過身,快速抹了一把眼睛,說,“一路平安,再見。”
她打開門,夏乙就站在門口。
盧春好挽上她的胳膊,說,“有機會陪我去打耳洞吧。”
夏乙垂眸看向她的耳朵,右耳垂上有個小小的痣。
“真想打?”夏乙問。
“想啊,”盧春好看著她,伸手點了點夏乙的耳朵,“你這個珍珠耳釘就很漂亮。”
“想打不用等有機會,”夏乙說,“現在就去。”
“現在?去哪兒,”盧春好驚訝,“遠嗎?”
“不遠,就在醫院。”
盧春好第一次知道原來醫院也能打耳洞,她以前陪駱媛打過,在商場裏,痛的駱媛茲哇亂叫的。
盧春好坐在醫生辦公室時可緊張了,醫生對她笑笑,“很快的,你確定是對著這個痣打嗎?”
“確定。”盧春好說。
“耳垂有痣是福氣,”醫生說,“很少有人會把耳垂痣打掉的。”
盧春好沒多說什麽,隻是很堅定,“打吧,醫生。”
第41章
打了耳垂的盧春好很不習慣,一天總要對著鏡子看個十回八回的,耳朵上的耳釘是銀飾品,小小的一個,談不上多好看。
夏乙說要等耳洞養好點兒了才能戴別的。
盧春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養好,不過剛打耳洞的頭幾天還是挺疼的,打的時候不疼,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能側躺,會疼。
這幾天好多了,不怎麽疼了,盧春好試著摘下耳釘,她扒掉後麵的耳塞,行,耳朵沒什麽感覺。
她輕輕摘掉了耳釘,耳垂上有個很明顯的洞洞,還透著光。
好消息是耳洞已經不疼了,這應該是養好了吧?
“嘩”病房門發出動靜,盧春好立馬從浴室衝出來,看見是護士她笑意降了下去。
“吃晚飯了。”李護士笑笑。
“哦。”盧春好走到小桌前,李護士把晚餐放上去,今天的晚餐是麵條,菜是清炒白菜和萵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