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蘇青身後的,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攻,翟希佑。他身材修長高大,長相英俊棱角分明,自帶一股疏離冷淡的貴公子氣質,是當下市場最吃的款。
見蘇沉遲遲沒有說話,翟希佑不耐煩的冷嗤一聲:“他愛去不去,也就你愛管閑事,非得叫他,叔叔阿姨這趟本來就是專程看你的。”
“阿佑,你別說了。”蘇青拉了拉翟希佑的袖子,小聲哀求道。
白辭辭緩緩從沙發上起身,揉了一把眼睛,聲調還有些沒睡醒的沙啞:“我去個洗手間就來。”
說完,沒等兩人反應,直接大步離開。
“什麽德行!”看著蘇沉毫不留戀的背影,翟希佑的語氣裏夾帶著火氣。
“好了阿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蘇青軟聲軟語道。
翟希佑看了看乖巧可愛的蘇青,這才沒繼續計較。
洗手間裏,白辭辭掬了一把冷水潑在臉上,擠出一坨卸妝膏洗幹淨臉上的妝,這才仔細打量起鏡子裏的蘇沉。
如果說蘇青是頂級小白花的長相,那蘇沉就是極度的冷豔精致,染黑的頭髮,狹長豔麗的雙眼,濃密的眼睫,精致流暢的輪廓勾勒出不拘陳規的反叛,鼻梁高挺,嘴唇削薄,精致和鋒利兩種感覺矛盾又和諧地出現在一張臉上,極具衝擊力。
他對這張臉十分滿意。
過了兩秒,他從上衣夾層口袋裏掏出一枚黑色耳鑽,那是一枚無論樣式和質感都很廉價的耳鑽,卻是蘇沉第一次買給自己的禮物。在養父去世的一周後,他忙完後事,在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著,看見一家打耳洞的不起眼店麵,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再出來時,他的右耳垂多了一個孔洞,上麵帶著這隻黑色耳鑽。
那是他再度燃起生活希望的證明。
這隻黑色耳鑽,陪他度過了無數個難熬的夜晚,無數次吃不飽穿不暖遭人白眼,無數場速度癲狂的賽事,也見證了他從孤兒到被親生父母找到,但依舊像孤兒般孑然一身地活著。
而對於這枚耳鑽,蘇家父母隻有無限的冷漠和嫌棄。
“哪有正經人帶這種東西,還有你那頭髮,趕緊染回來!”
“賽車?命丟了也不過是捧有錢人一笑,不許再去了。”
“你就不能學學青青?聽話一點,懂事一點,少讓父母整天為你操心。”
“演戲?你沒有青青的天賦,何必非得去湊這個熱鬧。”
過往的回憶在白辭辭眼中閃現,良久,他重新將這枚耳鑽帶上。白皙柔軟的右耳垂上,多了一枚黑色的印記。
從今以後,鏡子裏的青年無需再懼怕一切。
失去的一切,他都會替蘇沉一一拿回來。
新文求個預收~《豪門大美人隻想單O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