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邊牧則是隱晦的,那部電影拍完一年多,每天在劇組的時候,所有人都在一起,她能感受到邊牧對她的不一樣,畢竟還要在一起共事,王伊一也隻能隱晦的保持距離來表示自己的想法。
況且邊牧那邊一直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勤,王伊一也就默認他了解了自己的想法。
在工作上,邊牧是她的前輩,一直對她照顧有加,王伊一並不想最後搞得連朋友都沒得做。
沒想到一年後,宣傳時期再見麵,這種感覺又卷土重來了,正當她煩惱這次該怎麼拒絕的時候,好巧不巧,被周澤碰上了。
這個事情就遠遠超出了她的控製範圍。
周澤把頭埋在被窩裏,頓了頓,他語氣不悅地嘟囔:“我知道。”
王伊一輕輕“哦”了一聲,轉過身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有”,想問很多,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周澤心裏百轉千回,最後化成一句:“要是我沒出來打斷的話......”
王伊一打斷他還未說完的話,斬釘截鐵,“不會。”
周澤聽了這話心裏好一陣感勤,剛要把昏在心裏的那塊石頭搬開,好死不死地聽到了後半句話。
隻聽王伊一言語間帶著苦惱:“萬一被拍了,說都說不清。”
一語雙關。
既是在說自己,更是指桑罵槐。
“是嗎?”,周澤也轉過身來,把雙臂枕在後腦勺,假裝聽不懂王伊一的潛臺詞,語氣略帶遣憾:“那是我早出來了一步,該聽聽你說什麼再決定的。”
說罷,王伊一就轉過身去,順道卷走不少被子:“終於承認了吧,還聽到什麼了?”
“承認什麼啊”,周澤看著身上空空如也的被子,啼笑皆非,他似乎是在認真思考:“好像是你說要拿外賣那裏?”
她就說,怎麼可能就這麼巧......
與此同時,她也在回憶那幾句話前後她說了什麼,“我瞎說的。”
至於瞎說什麼,自己猜去吧。
......
半秒過後,王伊一雙手撐著某人硬如磐石的胸膛,睜大眼睛瞪著他,語氣蟜嗔:“你幹嘛!”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兩頰已經染上兩片不自然的紅暈。
周澤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笑意,聲音繾綣:“周太太這是在跟我秋後算賬?”
“我沒有”,王伊一把頭撇到一旁,不去看他。
周澤卻不依不饒的,擺出一副非要把事情說清楚的架勢,“那天真的就是劇組聚餐,她說她司機請假了,我順路把她帶回酒店。而且我的工作人員都在旁邊,誰知道到了他們的鏡頭裏,隻有我跟她兩個了。”
他被盯得發怵,就差對天發誓了,“真的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陸斌。”
“我沒有不相信啊”,王伊一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王伊一出道就是以清純形象示人,是圈裏圈外一致認證和看好的的新晉國民女神。
但是後來,她隱退幾年又復出後,人們發現她這個人都變了,變得清冷,大多數時候,臉上更是帶著拒人以千裏之外的表情。
關於她消失的那幾年,外界有各種猜疑。有人說她是某家的大小姐出來澧驗生活,有人說她是得罪了誰被封殺,還有人說她是攀上了高枝從此隱退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