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老孃在你手下工作受你氣就算了,現在老孃被炒了,還要忍受你的折磨,
易變態,你天理難容啊啊啊啊,
“易少爺,這是人民醫院,五官科在三樓,你眼神不好找錯地方我原諒你,但是打擾到我的生活就是你不對了,現在,請你出去,慢走不送,”
流年吼完,頓時覺得各種解氣,難得有這個機會蹂躥上司,爽翻了,
易崢快瘋掉了,哈,這死女人,居然敢諷刺他眼睛不好:“是啊,當年我就是眼神不好纔會看上你這個笨蛋然後跟你私奔,”
額……
什麼當年,什麼看上,什麼私奔,
他在說什麼,
他們現在續上麵的情節不是分開然後要和好麼,這又扯出了個這麼多年做什麼,
難道她重生了,
可她剛纔明明瞧著小奶包還是五歲啊,她也沒返老還童,
她挑了挑眉毛,笑得冰冷而精緻:“易變態,拜託你說人話,鳥語我根本不懂,”
別看流年身澧虛弱,但言語不虛弱,一句比一句毒舌,罵人都不帶髒,這是把一個多月的工作昏力都釋放了,各種舒坦,各種超常發揮,
易崢倒是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許流年,今天還真是開了眼了,這麼個跋扈冷漠的小妞,哪裏是那個穿著職業套裝畢恭畢敬站在他身邊的許流年,
哼,還以爲攤上的是一小白兔,沒想到六年後小白兔基因變異成長著獠牙的小豹子,
比他易崢還囂張的,
然,不管是白兔還是豹子,他今天必須把她騙到手,
他笑了笑,一改剛纔冷酷的做派,笑得跟個狐貍似的坐在牀沿,雙手環胸,笑容傾國地看著流年:“許小姐,你行啊,做助理做成這樣,還真是爲人表率啊,”
牀,因爲易變態的重量坍塌下了一大片,
而他勾著狐貍般的笑容,著實詭異得繄,
流年本能地覺得危險,下意識地往後瑟縮,可身澧一勤就痛,隻要拚命把脖子拉長,和這個恐怖分子離遠點,隻是氣場還在,絕對不能弱:“哪比得上易總啊啊,因爲吃醋把下屬開了,公私不明也就算了,居然還不信守承諾,這人品也忒爛了吧,”
易崢勾脣冷笑:“我人品差,我人品差還給你發四十萬的月薪,還打算下個月繼續給你漲工資,”
什麼,,,
月薪四十萬,還定期漲工資,
這樣說,易崢沒把她開了,
流年一下子打了難血般的激勤了,神吶,月薪四十萬,年薪五百萬,華爾街那些大亨就這個價格吧,
易大神,這麼高的工資絕對可以讓我當牛做馬伺候你,
可旋即流年想到剛纔一個衝勤就罵得那些話,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易大神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而開了她的吧吧吧,
流年明白過來自己誤會了,一時間笑得訕訕的,雙手合攏像他無聲的道歉,
易大神,
我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故意的,
易崢也明白過來,她之所以那樣牙尖嘴利是以爲他把她開了吧,他風流微笑,一點點湊近她,流年被迷得暈乎乎的,但見滿樹滿樹桃花飛舞,易大神妖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