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讓她!
這個發現讓流年微微有點惱火,她希望得到最公平的待遇!
“喂,你別放水!”
她低低地吼。
易崢“哦”了一聲,繼續隻防禦不攻擊。
許流年氣到想把操作柄砸了!
易崢卻先比她放下遊戲,道:“我去做飯!”
說完,他就從地板上起身走進廚房,全程安靜得很。
其實,他沒放水,隻是,許流年,如果你參與進我生命是一場遊戲,那麼,我怎麼會讓你輸。
而許流年,隻覺得這少爺難伺候死了,易崢是那種對你好可以將你寵上天似的,鬱悶的時候發氣也是要全世界都察覺的那種,最典型不過的少爺脾氣。
不就是不去他家睡嗎?至於嗎?至於嗎?
“他有病?”許流年咬牙切齒。
小懷沙淡定地玩遊戲,雷打不勤,更淡定地回了句:“你有藥?”
許流年:“……”
可抱怨歸抱怨,易崢煮的飯,他們照吃不誤,吃飽喝足就繼續打遊戲。
就這樣玩到了晚上十點,因爲明天要上班,流年趕著易崢回去,易崢默默地回了句:“這麼晚了,你要我回哪去?”
“酒店啊!”流年理所當然。
丫就一敗家子,住著七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那套房一天的住宿費足夠他們大半年的房租。
易崢很無辜地回頭,道:“我已經把房退了!”
流年:“……”
小懷沙:“……”
難怪你決口不提回去的事,在這等著呢!
於是繼續用很無辜很委屈的目光看著許流年:“你不會是要趕我出去吧!這麼晚,外麵很危險的,我這麼好看,碰到流氓了怎麼辦?”
一大一小的眼鏡黨鏡片下的眼角瘋狂抽搐!
我靠!
原來你見流年不搬去你那,打得居然是搬來流年這的主意。
這也太無恥了吧!
許流年已經徹底的歎服了,她完全的把無賴版的易崢毫無辦法。
“再說,”易崢還在增加天平的砝碼,“我在醫院又不是沒跟你睡過,你每天洗澡……唔唔……你幹嘛捂我的嘴……唔……”
流年真的快瘋了,小奶包還在這呢,他一直以爲易崢和流年是各睡各的,這時候他居然全抖出來了,連洗澡那事都要說。
這可急壞了流年,連忙去捂易崢的嘴,易崢一開始還反抗,到後來,就開始耍流氓,溫熱的舌頭,就著掌心便是纏綿的舔吻,一邊舔一邊還目光灼灼地看著流年,看得流年心底發虛。
偏偏手心的感覺格外的敏銳,被人像狗一樣舔著,那感覺,真的很奇怪,說不出來的酥麻!
流年真想把手抖開,但又怕她一鬆手他就乳說話,頓時進退不得,隻好答應道:“好吧,你跟小懷沙睡吧!”
易崢格外乖巧的點頭。
小懷沙看著流年,無奈地搖頭,說實話,易崢在流年這兒,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易崢可以把她吃的死死的。
最後妥協的結果是,許懷沙和易崢同居了!
易崢覺得這也不壞!
至少易崢和流年一個屋簷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