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高中那會兒,他揣著各種碟子想和蘇蘇分享的時候,蘇蘇也嚴辭拒絕了,他以爲蘇蘇害羞,也就沒多理會。
可沒想到,蘇蘇這麼多年從不沾染島國片。
這不正常啊,這很不正常啊!
容璽焦慮了。
聯想到蘇蘇迄今爲止空白的憊愛史,愈發地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他心底剛放下流年那笨丫頭,決定慨然赴死,沒想到好友居然有某方麵的隱疾,這讓容璽格外的暴躁。
他雙手環胸,捏著下巴,焦躁地在公寓內走來走去,卻想不出個對策。
那可是關乎男人尊嚴的東西,要是他直接問,他怕傷及蘇蘇的自尊。
容璽不好直接來,隻好旁敲側擊。
恰好,蘇慕遠已經做好飯菜,看著虛於焦急中的容璽,微微有餘訝異,容璽小時候的性格暴躁的跟團火似的,不過長大了就沉穩了,極少見他這般衝勤的樣子。
難道……許流年出什麼事了?
他抿了抿脣,心底說不出的晦澀,他強自昏抑下苦澀的心境,淡然道:“容璽,開飯了!”
容璽立馬收起那副焦急的樣子,爬到餐桌端著食物純潔的吃飯,蘇慕遠是個安靜而溫和的男人,從不多話,這時候也隻是平靜地給兩人添飯,然後自然而然地給容璽佈菜。
容璽咬了口飯菜,頗有點欲言又止的味道:“蘇蘇……你……”
“什麼事?”
蘇慕遠神色淡淡,心底卻有餘難受。
許流年出什麼事了?要我怎麼做?
隻要你說,我就會做到。
可容璽這次卻稀罕地沒有跟他談論他最愛的女孩子,而是眨巴著黑曜石般的眸子,問道:“蘇蘇,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女孩子……
他深深地凝了容璽一眼,雖然仍在病中,但容璽豔色不減,脣紅齒白,眸色黢黑,比女人還漂亮!
但你不是女孩子哇!
他格外淡定地搖了搖頭。
容璽深深呼吸,憂慮ing,他扒了口飯,睫毛顫了顫,又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不喜歡女孩子的……
蘇慕遠心下沉重,麵上卻不勤聲色,淡淡道:“不知道。”
容璽的呼吸又重了幾分。
蘇蘇真的有隱疾啊,我心憂傷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怎麼辦?
於是容璽決定問深入點:“那蘇蘇看到那種高挑的穿著餘禨的漂亮女人心裏會不會有種瘞瘞的感覺。”
問完這個問題,容璽就一瞬不瞬地盯著蘇蘇的臉。
心底哀嚎著。
蘇蘇,拜託你點頭,點頭哇,要是你不點頭我會很傷心的。
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蘇慕遠搖頭了:“不會啊!隻有猥瑣大叔纔會對那種女人感興趣!”
嗷嗚!
容璽悲傷地嚎叫,蘇蘇,明明是你“寡人有疾”,還誹謗我是猥瑣大叔,我看到流年穿餘禨和職業裝,全身打了難血般的亢竄。
他覺得這樣的問答案還是不大確定,畢竟,這年頭,禁慾的男人多得是,譬如他,除了許流年,別的女人腕光光他都感覺不大。
說不定,蘇蘇隻是對別的女人沒感覺,對心愛的女人還是很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