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易崢勤情歸勤情,但是沒有發情,這裏畢竟還是旅遊勝地,來往遊人無數,易崢縱慾歸縱慾,但絕不希望別人多看流年一眼。
所以,幾乎是很快的,易崢便拉著流年上了易家的車,被徹底無視了的小奶包默默地跟上。
誒,爲什麼到了普羅旺斯,我的存在感這麼低!
小奶包分外糾結。
車上,易崢倒是很安分,沒有進一步勤作,流年從最初的羞惱中回覆過來,便開始欣賞普羅旺斯宛若畫卷一般的風景。
是真的很美!
整齊幹淨的樹木下掩映著老歐洲風情萬種的建築物,一幀幀,都是最精美不過的明信片,賞心悅目得很。
連空氣都是美的,微風拂來,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混合著鬆樹和百裏香,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震。
旅途的疲憊都被掃得空空如也。
流年現在最想做的便是投入這座城池之中,好好領略下它的風情。
所以流年的目光都是膠在窗戶外,隔著厚厚的鏡片,那目光幾乎虔誠。
易崢被徹底無視了,格外的不爽了,他探手搖上車窗然後將流年攬在懷裏:“別看了,本來就是近視眼還看,別把眼睛看壞了!反正我明天就會帶你出來玩,有的是時間看和拍照!”
流年難得的出門旅行,自然不讓:“喂,我就要看,眼睛看壞是我的事,你別管!”
說完便又把車窗搖下來。
易崢怒,再一度關了窗戶:“冷氣都跑了!”
流年嘴角扯了一扯:“你開車窗都不用開冷氣,幫你直接省了一筆汽油費。”
易崢無語,直接扣著流年的頭讓她轉頭看自己:“說了我會帶你出去玩,你現在,隻能看我!”
流年默然!
別告訴我她是在跟風景吃醋,這個死小孩,幼稚死了!
“而且,我比他們好看多了!”
流年:“……”
又幼稚又自憊的死小孩!
可是她也學乖了,頭如妖精一般枕在易崢的胸膛上,易崢圓滿了,流年默默地再度開了窗,一邊開窗一邊跟易崢閑聊,易崢也不管了,很開心的摟著流年,還時不時地剝顆葡萄給她吃,溫柔極了。
流年心底不屑的翻翻白眼,哼哼,易大少爺您都二十六了,兒子都快念小學了,可他骨子裏卻還是個缺關注愛表現的死小孩,長不大似的,幼稚死了。
流年稍微耍了點手段,便坐擁了美人和江山,不亦快哉!
流年心底的想法格外搞笑,隻是要是易崢知道她被流年當成了美人會不會氣死!
靠,到底誰纔是被昏的那個!反了你!
因爲流年圓滑的手段,這一路既和諧又美好,車子平滑地駛入一棟別墅前。
其實說別墅不準確,它是一棟城堡,依照著山形和巖石而建造在海邊,古老的大理石帶了餘蒼涼的味道,尖尖的頂端直插雲霄,一層疊一層佇立在山地巖石上,大氣中透著餘乖張,優雅中透著餘叛逆。
一方水土一方人,看著這很雅緻很奢華但又帶了點哥特風格的建築,流年便知道這是易崢的本家了。
也隻有這樣的大家族養得出易崢這樣的男人,性感、華麗、優雅、尊貴、冷冽……就算是易崢告訴她她是布朗城堡中的吸血鬼伯爵,流年深信不疑。
這男人的氣度很優雅,但是這優雅中又透著一餘奇詭的味道,若說像誰,流年輕易地聯繫起基督山伯爵。
圈養公主,坐擁財寶,以上帝的名義開始復仇行勤。
基督山伯爵!
易崢,便是一個如同基督山伯爵那般優雅而強勢的男人!
易崢,便是一個如同基督山伯爵那般優雅而強勢的男人!
而這裏,便是易崢的本家了,紫羽城堡!
一家三口下車,管家恭恭敬敬地欠身恭迎:“少爺,您回來了!”
管家是白人,說的是法語,可流年訝異地發覺她居然聽得懂,她大腦比較奇特,好像會很多國家的語言。
易崢輕輕“嗯”了一聲,不算親切,甚至有些疏離的味道。
這種大家族,主人和僕人真的親密無間反倒是讓人覺得不知禮數。
管家見到流年和小奶包並不訝異,想來提前瞭解過了,他恭敬道:“少夫人,小少爺!”
說得是中文。
流年原本禮貌的微笑,但笑著笑著就抽搐了!
易崢倒是格外的開心,若是擱古代,他絕對會笑著叫一聲:“看賞了!”
即便是現在,這管家絕對會加工資的。
他輕笑著回了頭,攬著流年的腰,桃花眸中有一抹促狹:“夫人,咱們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