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問您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小姐,您和易崢的關係,是長久的嗎,”

“……”

流年習慣性地放空思緒,目光飄渺而遙遠,將一種芭比娃娃的感覺詮釋到極致,

媒澧問不出話,隻好在流年佩戴的珠寶和禮服上做文章,這導致又一大堆的菲林消耗,

易崢牽著流年入座,對流年維護得很,這樣的商業場合,齷齪得很,交換女伴,爲了生意把女人送上合作夥伴的牀,這都是慣用的伎倆,

但是大家都是有眼力見的人,瞧著易崢對流年的維護,自然沒人敢冒犯,雖然覬覦流年美色的不少,但有易崢這強硬的後臺,無不打退堂鼓,

易崢刻意減少了應酬,隻陪著流年坐在席位上觀看錶演,隻是拉著流年說一些有趣的小段子,

他是真心希望流年能恢復過來,又是全心地愛著流年,自然不覺得倦怠,

他總是希望,或許下一秒,或許下一刻鍾,他的流年便能回來,他喜歡的女人,美麗,堅強,勇敢,麵癱,腹黑,很可愛很可愛……

即便此刻,她一言不發,卻依舊精美,空靈,優雅,勤人……

他不去管旁邊從未停下過的閃光燈,也不去管明天小報會有怎樣的報道和緋聞,他隻是微笑著湊過頭,親密地吻了吻流年的脣瓣,低低地說道:“流年,回來好不好,”

我喜歡每一個樣子的你,即便這樣呆呆的我也喜歡,但是,我不希望你用這樣一種人格,來否認來拒絕我,

我要的流年,是那個知道愛我,知道陪伴我,有信心陪伴我走完一生的許流年,

他如是想著,心微微痛了起來,這一剎,在這樣熱鬧的宴會裏,他才知道,因爲她,他是如此的不安著,

這種不安其實一直都在,隻是此刻被放大到無數倍,所以易崢纔會如此彷徨不安,

流年聽著那宛若夢囈般的話語,睫毛顫了顫,她知道,她又拖累易崢了,又讓易崢難受了,

明明是打定主意對他好的,可是,她總是在傷他的心,

她嘴脣張了張,想要說話,卻陡然有一個長相邪魅的俊逸男子走了過來,朝著易崢笑道:“易總,儀式開始了,可少不了你,”

易崢朝著男子笑了笑,

流年垂下眼簾,暗忖,這男子,估摸著就是這次購入宋氏的企業總裁了,隻是想不到,如此年輕英偉吧,

易崢轉過頭,捏了捏流年的手心,笑著道:“我先過去下,你到這裏等我,我馬上過來,”

難得的,流年朝著易崢點了點頭,

易崢微微愕然,旋即笑得風流迷人,

是真的開心,

付出,然後收到回報,

愛人,然後被愛,

靜默相愛,寂然歡喜,

易崢喜歡此刻滿心喜悅的感覺,他回了個足夠讓人眼睛閃瞎的妖孽笑容,便起身往臺上走去,

流年禁不住淺淺的微笑,

就這樣吧,許流年,死者已矣,你縱使再愧疚也無法挽回,不如好好的活著,讓身邊的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