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冷冷地:“怎麼打電話來了,”
因爲流年沒有手機,所以負責傳訊的是白珊,
這樣一來,少了監控,易崢那邊便找不到流年,
小奶包知道流年想避開易崢去S市,所以他也不希望流年的行蹤暴露,少了和易崢的照麵,流年心底會好受些,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她會將易崢漸漸忘卻,
就像當初忘記慕容璽一般,慢慢將易崢淡忘,
流年倒是沒想那麼深,想到惡劣的氣候,便叮囑道:“今天會有七級颱風過境,所以我們推遲點去S市,你注意點安全,把電器的插座都拔掉了,然後不要出門,”
小奶包冷冷地:“這還要你說,”
這是常識啊,這些常識還是我告訴你的,需要你來叮囑我,
流年噎了噎,靠,跟小奶包滿通那是自尋打擊,但是會不會受打擊是一回事,說不說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都怕受打擊,那麼全世界都別交流了,
這樣想著,她又叮囑了幾句,直說得小奶包麵容抽搐,心底腹誹,這死女人,還真是越說越來勁了,
但是他心疼流年,就算是嘮叨,也會認真的聽下去,隻不過時不時地打擊流年一下,
大抵母子能這麼扭曲的就隻有這一對了吧, ●TTκan●¢○
流年掛斷電話,便開始幫著白珊拔掉各種電器,關門關窗,
風漸漸大了起來,關不及時,窗戶便“啪啪”作響,院子裏種的樹都隨風劇烈搖擺,巨大的風力,似是要將其連根拔起,而生命此刻顯現出一種堅韌的味道來,努力同天地抗爭著,
也不過是十來分鍾,便開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狂風暴雨,烏雲密佈,屋內沒有燈,頓時間黑漆漆的的一片,
流年心底慶幸自己被保全人員攔住了,要不這個天氣出門,車子都會掀飛出去,
“流年,沒有燈誒,我們共進燭光午餐吧,”
白珊笑著找出蠟燭,插在各虛的燭臺上,
屋內的隔音效果不錯,隔絕了外頭的大風大雨,室內雖有些暗,但溫暖一片,點上精美的蠟燭,有一種暖融融的感覺,讓人止不住想起小時候那些溫暖的時光來,
流年沒有小時候的記憶,這時候看著燈光,選擇性地開始回想的跟白珊在大學的生活,兩個人住在一間不大的宿舍裏,一個熱情,一個溫吞,卻感覺很愜意,
流年覺得,如果自己是男人,絕對會娶白珊的,
多美又多麼溫暖的一姑娘啊,像個貼心小棉襖似的,
白珊被那綠油油的狼光盯著毛骨悚然,笑著打趣:“你最近怎麼總這樣看我啊,發現我的好了對不對,不捨得離開了對不對,”
或許真的是要離開的緣故,流年難得的沒打擊她,笑道:“是啊,白珊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我怎麼現在才發現,”
白珊妖精般媚笑起來,剎那間風情萬種,
流年心髒怦怦狂跳,
白珊說:“你現在看我的眼神,跟一個人好像,”
流年挑眉:“誰,”
白珊笑,神色有點淡淡的惆悵:“李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