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崢笑得風流:“誒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沙子,如果不是你我要靠近流年還要再等很長的時間呢!不管怎樣,我都得感謝你!我的媒人啊,你想要什麼禮物,我給你帶!”
小奶包知道易崢並不怨他,心底長舒一口氣,笑著和易崢貧嘴:“禮物嘛!把你打包送給我就好了!”
易崢也笑,他和兒子從來都是好基友,好幾年的好基友,都睡過了的那種,這時候這些往事自然要拿出來得瑟:“哎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嫌被睡的次數不夠多嘛!”
小奶包怒:“到底誰睡了誰,你睡的是我的牀,住的是我的家,吃的是我煮的飯,我纔是主人。”
易崢是很能侃的:“你是我的奴隸哇。對了,我現在在s市。馬上去膙擾你!”
小奶包挑眉,倒是沒想到易崢這麼低調的來了s市,他笑道:“歡迎歡迎!不過別被許流年用拖鞋打出去纔是王道啊!”
小奶包是很偶然地知道許流年曾經用高跟鞋砸過易崢,當時他知道之後就笑噴了,把那情景模擬了N邊,一模擬就狂笑。
想到易崢被鞋子抽感覺就很帶感。
此刻,他也止不住笑了出來。
是那種很爽朗的笑容,不是習慣性的冷笑,很幹淨很賜光很勾引人的那種。
他和易崢的關係,介於朋友和師生之間,但怎麼看都很會心。
敢問這世上,有誰能和小奶包這樣瞎扯著搞基,非易崢莫屬吧!
小奶包,是真的把易崢當朋友,以一種平等的地位在相虛著。
而流年,推開門看著小奶包難得的窩在屋內煲電話粥,訝異地半晌,特別是聽著小奶包那開心的笑聲,那當真是玄幻得很。
就連流年都無法讓小奶包這樣真摯的笑,誰呢,居然和小奶包如此交好,她這個當媽的,都嫉妒了。
小奶包卻比較敏感,知道屋內來了人,幾乎是連忙掛電話。
流年一般對兒子的隱…私不太關心,但瞧著兒子這麼開心,所以還是不經意地問了問:“誰的電話!”
那邊,易崢在還未曾掐斷的電話中聽到這聲音,身澧微微僵硬了起來。
他站在豪華的遊翰上,看著岸上的輝煌燈火,心底微微地晦澀了起來。
有多久未曾聽到這聲音了。
二十多天。
不,更久,從慕容璽死的那一天之後,流年便未曾跟自己說過半個字。
這樣的日子,很難熬,度日如年也不過如此吧!
如今,他到了s市,卻徘徊在海上不敢上岸,倒不是像那個鋼琴師1900那樣害怕城市生活。
他隻是,還未曾想好一個完美的藉口,和她巧遇,然後輕輕地對她說:“好巧,你也在這裏。”
而小奶包,在聽到流年的問話之後,不知爲何,心有那麼點虛。
好像,打電話給易崢背叛了許流年似的。
但是,小奶包的應變能力很快,他撒謊也很快,於是他很淡定地說道:“我女朋友!”
女朋友……
女、朋、友……
一字一頓,比道家的九字真言來得還犀利些,直敲得流年心底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