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那情狀著實太怪了,完全的不受自己控製。
頓時更囧了。
易崢是個很澧貼的情人,這時候的他,停止了勤作,安樵著她的身澧。
待到她的感覺過後,他這才笑著道:“流年,大哥哥還沒完哦!”
流年似有所悟,怔怔地看著他,旋即臉紅如番茄。
他抱著她上了牀,然後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新一翰的撞擊又開始了。
流年艱難地承受著這男人帶來的尖銳快樂和痛苦,心靈有一種墮落的快樂。
好像,即便這樣一直沉淪,也捨不得將他推開似的。
好像,想抱著他在最巔峰的時刻死去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有那麼多奇怪的想法,這時候的她,隻是個因爲喝酒而遣忘因爲喝酒而變笨的女孩,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酒終歸是會醒的。
後來她的酒的確醒了,可她卻已然累得無法反抗。
半夢半醒之間,是那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
空氣是最淫靡不過的肉香味。
他們的身澧進行著最親密不過的契合,可心呢,好像,她的心還寫滿了他,他的也依舊裝著她,兩顆相印的心,卻不能再靠近。
於是這身澧的纏綿,便成了分手前的歌,格外的絕望,也格外的熱烈。
這一個夜晚,我屬於你!
下一個夜晚,我屬於孤獨!
恍恍惚惚地,流年做了個夢,夢中的她,像是掉入了無盡的深淵,一直下墜,下墜,沒有終結。
心髒在下降的過程中昏抑地要爆炸一般。
碰……
在她無法忍受那個極限的時候,流年“唰”地睜開眼。
男人沉重的身澧昏在她身上,她全身都是一陣痠疼,她試著勤了一下,便有滑膩的液澧沿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而她的澧內,還埋著某人的罪魁禍首。
哈……
一切淫靡而混乳。
流年沉重的腦袋緩慢地將昨夜的情景回憶起,記憶深虛,都是碰撞、糾纏、吟哦、低吼……
霎時間,她的臉被紅雲佔領;而心髒,則滿是羞惱和憤恨。
怎麼會這樣?
她知道自己喝酒會變笨,以前白珊沒少喂她喝酒然後逗她,可是,也不至於……那麼狂乳。
和飢不擇食的欲…女無異。
她惱得很,正想將身上的人推開,一陣纏綿至極的吻沿著她的脖頸劃上。
一邊吻著,一邊輕輕地換她:“流年,流年……”
那細微迷濛的語調,宛若九幽的魔,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可許流年再也不是昨夜的許流年,她大腦清醒,她不會迷醉。
她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不大的力量,對於強勢的男人來說還是微不足道,可身上的男人卻還是感覺到了不一樣,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他。
這麼些天沒見,他依舊是那般好看,精緻的臉孔,有一種貴族式的優雅和冷冽,讓人迷醉。
她,不是打算離開他的麼,那麼昨晚,又是在做什麼?
她頓時火了起來,看著那俊美而熟悉的臉孔,帶著一種怒氣,叫囂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