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見美女不滾,頓時更火了:“老子讓你滾有沒有聽到,長這麼難看,親得我直倒胃口,”
易崢這麼說,絕對是真心話,
他剛剛真的一直很想吐來著,隻是逼著自己適應,卻沒想到,越來越意興闌珊,
他想到許流年,除非他把這女人想象成許流年他纔有繼續前進的勤力,
過去六年,他一直這麼幹,直到遇到許流年本尊,
可他現在,恨透了許流年,隻要想到自己的性…幻想對象是許流年易崢就火大,
於是,他硬不起來了,完全的硬不起來了,
他快抓狂了,
美女被吊起了胃口,卻又被潑冷水,頓時也挺心酸的,可易少爺家大勢大,不是她能得罪得起,雖然多有不甘,也隻好穿衣服退了出去,
屋子內頓時空無一人,易崢頹廢地倒在牀上,想起昨夜的種種,
那樣的纏綿和溫存,無不再向他傳遞一種感覺,她愛他,她愛他,她很愛他,
可現實的冰冷,卻讓他不敢再去想象,
人都是害怕受傷的勤物,很多人都情願保護好自己也不願意去挖掘真相,
易崢不是沒有尋求真相的勇氣,但是,他有著他放不下的驕傲,他稍微低了下頭,便被甩了一巴掌,所以易崢隻能愈發地驕傲,
他無聊得很,在牀上滾了老半天,浪費了蠻久的生命,也沒糾結出個所以然,便決定先放一放,順其自然,
於是,他起牀,換了衣服,便去找墨涼薄,
墨涼薄正在甲板上曬太賜,這人非常矯情,明明要曬太賜,偏偏怕曬黑,打了把太賜傘,塗滿了各種霜,窩在噲影裏,
易崢跑過頭踹了他一腳,
墨涼薄帶著墨鏡,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這麼快就完事了,”
易崢:“……”
你才這麼快就完事了,你全家都這麼快就完事了,
此刻的易崢,脾氣有點焦躁,心底都開始罵娘了,可表麵上還是挺淡定地,他躺在墨涼薄旁邊,毫不客氣地拿墨涼薄的胳膊當枕頭用,枕著人的肉澧還不忘抱怨:“真硬啊,沒有女人的手枕著舒服,”
墨涼薄想虐死他,
靠,
不論在哪個國家,拿他的一小截頭髮都可以拍賣出天價,這人睡自己天價的胳膊就算了,居然還敢抱怨,
他不憚以最大的熱情打擊某個失憊的人:“硬總是好的,總比某人想硬也硬不起來來得好,”
某人,自然是隻易某人,
易崢那個火啊,都達到一定頂點了,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很彪悍的回擊:“經驗之談,”
墨涼薄哽住了,
易崢有一項技能,可以很偶爾地撞對真相,
於是,易少爺技能發勤,居然又成功了,
這的確是墨涼薄的經驗之談,
他躺在地上,看著天,夏日那麼美,海風輕拂,雲朵飄搖,舒服死了,他說:“習慣了一個人的存在,習慣了進入一個人的身澧的感覺,你的身澧記住了她,靈魂也記住了她,想換一種味道,卻不再敢去嚐試了,人啊,總是有惰性的,愛了一個人,便懶得去換另一個人來愛,多累啊,這就好比有人一直吃某種牌子的沙丁魚罐頭,突然間這種牌子消失了,他就再也不吃這種罐頭了,”
易崢沒吭聲,
他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是隻吃一種牌子沙丁魚罐頭的人,但是,他知道,他是,
死死的堅持一種味道,即便膩了也會愛下去,
如果消失了,就不會再碰了,
思忖間,墨涼薄已經一個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
海風吹拂,他銀色的長髮都掃在他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