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競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拿過他手裏的肉串,掰下一塊“雞翅”塞進他的嘴裏:“是西點。”

“我就知道,哥你一直都是最棒的。你是什麼兵種?陸軍?海軍?海軍陸戰隊?”對方親昵的舉動,初征一點也不感到陌生和排斥,畢竟是從前關係親密的手足,雖然時隔多年,這種親昵的互動仿佛就是理所當然,天生就該如此的。

也不知道是肚子餓壞了,還是這動物畢竟是野生了,吃起來特別鮮香可口,初征嚼了一口立刻將肉遞到司徒競嘴邊:“臥槽!真好吃,哥你也試試。”

司徒競沒有動,隻是看了那肉一眼。初征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肉上沾了自己的口水,也許對方是嫌棄了……

司徒競看出初征眼底小小的失落,終究還是不忍,張開嘴將肉咬進嘴裏:“是特種部隊。”

“真的!?聽說特種部隊都是精英,哥你真厲害!你去過阿富汗麼?”初征的心情頓時多雲轉晴,又被司徒競的話吸引過去了。

“沒有。我們部隊執行特別任務。”司徒競臉上沒有表示,心底還是大大地滿足了一把。弟弟當年對著自己最常說的話就是“哥哥你真厲害!”、“你真了不起!”,這麼多年過去了,似乎什麼都沒有變……

畢竟是野外,這裏的晝夜溫差很大,稻草鋪在大石塊上雖然睡起來還算舒適,可也並不起到保溫的作用。

司徒競以守夜為由讓初征一個人先睡。但洞裏濕冷的空氣讓初征冷得瑟瑟發抖,哪怕將自己整個人蜷縮起來也毫無用處,他的上下牙齒不受控製地上下打架。

床上的動靜越來越大,司徒競實在不能再裝作熟視無睹:“很冷?”他撥了撥柴火,讓火燒得更旺些。

“哥,你就不能上來一起睡麼?”初征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些撒嬌的意味。

初征從小到大因為個子大,性格陽光的緣故,一直是孩子王,到了中學、大學也一直擔任團隊裏的領導者角色。但是麵對司徒競的時候,他卻禁不住對這位兄長產生一種依賴、依戀之情。

看著弟弟冷得發青的臉,以及不斷發抖的身體。司徒競從軍多練練就的鋼鐵意誌正在一點點的瓦解,唯有對他自己始終不能放下……

原來這麼多年了,一切都沒有改變。

在心裏低歎一聲,司徒競終於還是妥協了:“你往裏麵一點。”

“嘿嘿。”目的達到,初征麵有得色,身體確實往裏麵挪了一點,卻也隻是屁股扭了扭,往裏麵移動了不到五釐米。

“哥,你靠近一點嘛,你不冷麼?”

司徒競內心掙紮了一秒,最終還是靠在了初征的身側:“我能忍。”作為一名特種兵,什麼嚴酷的環境沒有遇到過?這點寒冷不過是小菜一碟。

初征立刻縮進他懷裏:“我可忍不了,冷、冷死人了。”他冷得說話都哆嗦了。

看著在自己懷裏抖若篩糠的弟弟,司徒競心疼地伸出雙臂,試探性地將他整個人摟住。初征立刻打蛇隨棍上,往他懷裏縮得更緊了。

摟著初征,司徒競內心滿足又掙紮,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而初征還猶不自知,幹脆將自己冰冷的雙腳塞進他哥的兩腿間:“真暖和,哥,你火力真壯,嘿嘿。”

司徒競用自己超人的意誌力壓下逐漸翻湧的欲念,低聲對弟弟道:“睡吧。”

這一夜,因為有溫暖的懷抱,初征一夜好眠。而他哥就可憐了,根本夜不能寐,到了深夜,他還在初征的身上嗅到了一陣若有似無的暗香。而熟睡中的弟弟,突然臉色潮紅,嘴裏發出像是呻吟般的夢囈。手指竟然伸進內褲裏,似乎在無意識地玩弄著自己的肉莖。

天還沒亮,這不會是晨勃吧?

哪怕司徒競有鋼鐵般的意誌,此刻也再不能心無雜念,手不禁也伸進自己的內褲裏,與弟弟一起動作。洞穴裏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兄弟二人,終於在二十多分鍾後一起達到了高潮。

而方圓一公裏內的動物也紛紛春情萌動,隨處都可以見到它們在交配。就連那頭霸王龍也在第二天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提前進入了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