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暫時沒有了性命之憂。隻是司徒競每次單獨外出,都要在他們房子外麵繞一圈,流下唾液和尿什麼的。雖然初征也是一個糙老爺們,並沒有什麼潔癖,但也還是感覺囧囧有神,這是野獸全地盤麼?

原本他們剛到這裏的時候找了個山洞住了幾天,發現實在受不了裏麵的潮濕和陰暗。兄弟倆用了將近一個月合力搭了一間茅屋。初征這幾天都沒有跟哥哥一起出門捕獵,而是留在茅屋裏佈置新家。

躺在幹燥軟和的幹草上,初征開始走神:要是再鋪上張獸皮就完美了。不知道哥哥今天會捉回來什麼獵物?要是大型的皮毛漂亮點的就好了,他就能縫一張床單。被子就暫時不用了吧,反正現在天氣也不冷,而且跟哥哥摟在一起睡可暖和了。

一開始在山洞裏住的時候,一到夜晚,裏麵就會因為潮濕而變得陰寒非常。初征冷得將身體縮起來,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翻來覆去睡不著。

司徒競沒辦法,隻能摟著他,兩兄弟用體溫互相取暖。

一開始初征還有些扭捏,畢竟他都長成一個大男人了,不再是小男孩,這樣被摟著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這裏反正也沒別的人,沒人會取笑自己。而且哥哥小時候也這樣摟過自己睡覺,這種感覺真的好懷念,好安心。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就連硬邦邦的手臂枕頭,他都已經習慣了。

現在就算他們已經搬到茅草房居住,晚上仍然是兩兄弟相擁而眠。

躺了一會,初征開始生火,將昨天剩下的獵物拿出來切塊入鍋燉煮。

司徒競扛著今天的獵物回家,老遠就能看到茅草屋外升起的嫋嫋炊煙。推開院子裏門,將獵物扔在地上。

弟弟立刻就笑著迎了上來:"哥,你回來了?"

簡直就像是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這一瞬間,幸福感油然而生。司徒競想,哪怕以後他們回到原來的世界,各自過上天各一方的生活;哪怕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隻要擁有這段時間的回憶,也能讓他滿足地過完今後地人生了。

"臥槽,哥你是越來越能幹了,這大傢夥夠我們吃一星期吧。"而且還真有漂亮的皮毛,晚上他們就能躺在柔軟的床上了。初征心裏樂開了花,一時高興,沖上去就在他哥腮幫子上啵了一口。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司徒競那張堅毅的型男臉上,竟然沁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我去!不是吧哥,你這麼純情啊?"初征有些意外的同時卻竟然還覺得他哥這樣有點萌。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反差萌?

剛剛那一下,他真的隻是一時太高興了,而且哥哥又不是外人。大家都是男人嘛,又沒誰占誰便宜。在籃球比賽的時候,如果跟隊友配合得天衣無縫進球得分的話,隊友間也會偶爾來上一口,有些時候甚至還是全部隊友沖上來一人一口的啃。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別人啃的他。

因為弟弟的調侃,司徒競的臉色竟然有升溫的趨勢。

這下初征是真的奇了:"不就是親了一下麼?別告訴我你沒跟妹子親過。再說我們都是男的,你害羞個什麼勁啊?平常進了球太興奮了,我們隊友間也偶爾會啃一下臉,這有什麼的啊。"這一下,司徒競的臉是不紅了,但卻有了變黑的趨勢。他也不搭理初征,徑直走到裏屋洗手吃飯。

初征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又是怎麼了?這速度,川劇變臉啊?

晚飯吃了一半的時候,初征突然放下了食物:"我,哥我不舒服,出去大便。"說完,他腳步蹣跚地小跑出去。

初征蹲在湖邊,把褲子脫了,卻並不是在大便。事實上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大便了。一點要排泄的欲望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每日傍晚,都有一些不明液體從他的後穴排出,弄得他整條褲子都濕噠噠的,簡直就跟尿褲子一樣。與此同時,他會感覺後穴瘙癢難耐,腸肉不受控製地自己在蠕動,好想好想要……

想要什麼,他也說不清楚,但是模糊的意識卻控製著他的身體,手指揉按著紅腫穴口,沁著一絲異香的黏膩液體從後穴泊泊流出。

終於,手指忍不住捅進了饑渴難耐的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