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征感到有些別扭,輕輕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頸項間的人:“那個,先別這樣,我這肚子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啊!”

雖然兩人已經突破了兄弟的界限,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而且自己還變現得那麼淫蕩饑渴,可畢竟他們是貨真價實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這樣的關係轉化,一時間還是讓他不太適應,既感到羞恥又有些尷尬。

司徒競心滿意足嘴角含笑,顯然心情很好:“這應該有八個月了吧?說不定還真懷上了。”

“你妹啊!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雖然這裏沒有其他人,不怕被人看到了遭到嘲笑。可這樣大腹便便的真的很不方便行動啊,而且也很不舒服。

然而令司徒競失望了,經過一晚上的睡眠休息,初征那如同八九個月的大肚子便消失不見了,就回復了他的六塊腹肌。連初征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睡著之後放鬆了括約肌,司徒競得那些"子子孫孫們"便自己跑出來了?可是他們睡的地方非常幹爽,一點痕跡都沒有。

難道是被自己消化吸收了?

初征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雷到了,又不是吞進肚子裏的食物,怎麼可能嘛?

初征醒來的時候司徒競已經出去了,大概是去捕獵食物。也對,他們倆昨晚"運動"了大半夜,太耗能量了。他也是被自己肚子的"咕嚕嚕"聲給喚醒的。

無論如何不用一起床就麵對司徒競令他鬆了一口氣,他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建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兩人的關係。

雖然做都做了,而且整改過程中自己都很主動,現在才覺得這樣做不應該顯得有點矯情,簡直就是典型的拔屌無情……不對啊,拔屌的那個不是自己啊。而且那個屌還那麼大……

感覺到自己的後穴又開始濕潤了,初征簡直想一棍子抽死自己!是有多饑渴啊?!自己怎麼變得跟個蕩婦一樣如狼似虎呢?活了二十年,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彎的,彎就算了,還跟自己親哥哥勾搭上了,這都是神馬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所幸像初征這種運動型的人,大多粗神經,說得難聽點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糾結了十幾分鍾就被唱空城計的肚子拉走了思緒。哥哥怎麼還不回來?他快要餓死了。

初征走出山洞打算看看哥哥回來沒有,沒想到出去一看,哥哥沒見到倒是吃了一驚。明明他們昨天進來的時候外麵是茂密的樹叢。現在卻是一片汪洋大海。

怎麼回事?難道是昨晚他睡著以後哥哥將他搬到這裏?這不可能啊,先不說哥哥昨晚大幹一場之後有沒有這個體力,一晚上扛著自己跨越幾座高山來到海邊,他哥這是吃飽了撐著嗎?

"喂。"

"誰?"初征被嚇了一跳,剛剛是有人在說話嗎?可是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人啊?而且現在自己一想,剛剛他也並不是用耳朵聽到了那個聲音,反而更像是那聲音直接傳到了自己腦海裏。臥槽!難不成自己已經精神分裂了?都出現幻聽了。

"喂,受種者,本大爺就在你麵前,你看哪啊?"

那個聲音再次在他腦海裏響起。

初征沒有說話,也嚐試就在腦子裏跟對方溝通:"你是誰?你在海裏嗎?""說什麼蠢話啊,本大爺就是海!"

海竟然會說話……不對,人家沒說話,隻是用意念跟自己溝通。可這也太令人震驚了,這魔性的世界竟然連海都有生命嗎?這麼說來,這裏的河流山川一草一木其實都是有自我意識的?

"胡說什麼?這是赤裸裸的侮辱,那些普通的小湖小河怎麼能跟本大爺相提並論,沒有個幾億年光陰的磨練怎麼可能擁有自己的意識?"初征恍然大悟:"這麼說,是你自己跑過來的?"並不是他們搬走了,而是這片大海自己移動過來了。

"算你說對了一半啦,本大爺是散了散步,不過主要還是你站著的這座山跑了一晚上。不過山這種東西最討厭了,永遠都悶不吭聲,剛過跟它搭話半天,竟然不理本大爺!"估計這海沒人跟它說話太久了,給憋壞了,總算逮到個人,就話癆模式滔滔不絕:"我說你身上播種者的氣息也太重了,真噁心,難怪這山要跑。就是笨了一點,你們在它身上,它跑哪不都一樣。""等一下。播種者是什麼東西?還有剛剛你叫我受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