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征被揉得渾身發軟,陰莖不知不覺硬了,司徒競卻變本加厲,不再滿足於隻玩弄弟弟的臀肉,兩手中指揉弄著初征濕潤的肛口,偶爾還輕輕拉扯,將肛口打開,讓淫液從裏麵流出來,沾濕了他的手。
司徒競終於捨得將舌頭從初征的嘴裏抽出來,嘴唇依然貼著初征的唇,用低沉暗啞的嗓音調笑道:“好濕啊,想要了?”
初征身體發軟,後穴瘙癢,腦袋昏昏沉沉,根本沒聽清哥哥說的是什麼,隻是追尋著本能的欲望,主動追著哥哥的舌頭含進嘴裏吸吮。
操!司徒競頓時血脈噴張,下麵硬得快要爆炸了。也顧不得早上醒來的時候還起了憐憫之心,想著昨晚把弟弟操得太狠了,這兩天還是忍著點,讓弟弟休養一下。更顧不得現在他們在野外幕天席地,直接一把將初征推倒在地。
初征這麼一摔,倒是被疼痛驚醒了些神智:“等一下哥……不行!”萬一那海說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什麼受種者,他現在懷了孩子……
司徒競金色的獸瞳已經變得通紅,他的巨炮已經快要爆炸了,哪裏還停得下來?他邊要控製住初征的掙紮,又不能傷到對方,還要脫掉對方的衣服,忙得恨不得自己能多出幾雙手來。
這麼想著,從他的背後突然長出了帶著荊棘的藤蔓……
初征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得停下了掙紮:“哥,你、你怎麼長這玩意了?”哥哥原本變得跟野獸一樣就夠怪異了,現在還直接長出了觸手?他哥這是二次變異了?
“哦,我把昨天那棵樹砍了。”司徒競倒是滿不在乎,反而覺得有這個觸手方便了許多。昨天那棵怪樹膽敢企圖侵犯自己的寶貝弟弟,簡直罪無可恕。今天捕獵食物的時候,他順便找過去把它砍了。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為自己殺了有靈智的強大生物,就會吸收它身上的能力。所以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異了。
“什麼?”所以說這兩者有什麼聯繫嗎?還有,他哥哥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是怎麼回事?不等初征再問,司徒競不滿弟弟的分心,帶著粘液的一根藤蔓塞入了初征的嘴裏。又有四根藤蔓捆綁著初征的初征的四肢,讓他的大腿呈八字大大張開,滴著淫液的紅腫肉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嗯……嗯……”初征的嘴被塞著,觸手比手指靈活多了,一圈圈纏繞著他的舌頭,讓他舌根都發麻了,唾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流出。藤蔓的頂端還分裂出許多細絲,騷弄著他的口腔黏膜。最讓他喘不過氣來的還是不斷流入他喉嚨深處的熱液,鹹腥中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跟哥哥的前列腺液味道簡直如出一轍……難以想像,他光是靠嘴就感覺要高潮了。
司徒競瞧見弟弟完全腫脹佈滿青筋的陰莖就明白他快要高潮了,卻壞心眼地立刻又長出一根觸手捆綁住他的陰莖根部,不讓他射精。
“嗯!嗯!”在即將射精的前一刻被中斷,初征疼得眼眶含著淚花,身體不斷掙紮著。
司徒競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道:“想射嗎?”
初征趕緊點頭。
司徒競拔出玩弄初征口腔的觸手:“老實告訴哥哥,你想要什麼?”
初征帶著點哀求的口吻:“讓我射。”
“不對,你不誠實。”觸手來到初征的肛口處打圈,另一根觸手“啪啪”不輕不重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兩下。淫液從他的肛口飛濺而出。
後穴早已瘙癢難耐,他卻恥於說出自己的欲望:“我……我……”
司徒競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誘哄道:“乖,說出來,哥哥滿足你。”
初征羞恥地閉上眼睛,咬咬牙豁出去了:“我,我想要你的大雞吧。”
“想要哥哥的大雞吧怎麼樣?說清楚一點。”司徒競又分出一根觸手伸到初征的陰莖頂端。
觸手在他冒著前列腺液的馬眼處打圈,初征有點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別,哥哥不要!”
司徒競停下了在初征馬眼處打轉的動作:“那你老實告訴哥哥,你想要什麼?”
初征語氣帶著哽咽:“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雞吧操我!”
“哥哥?”司徒競似乎還是不太滿意。
初征混沌的腦袋根本想不明白,不叫哥哥叫什麼?難道喊他全名?
“嘖。”弟弟真是不開竅啊,司徒競雖然不太滿意,但他自己也確實忍不住了,四根觸手掰開初征的肛門,露出裏麵殷紅的腸肉。他迫不及待毫不留情地狠狠將自己的巨大陰莖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