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齒地宣誓:“無論你是不是自願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

我去,這臺詞,你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嗎?

雖然心裏這麼吐槽著,但初征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早已翹起。

“你沒事吧?”司徒競扛起初征飛奔了上百裏地,才在一個湖泊邊停了下來。見弟弟衣衫襤褸、衣不蔽體,他心底一把怒火燒到了大腦。明知道實力不敵那大山,也有跑回去揍死那傢夥的衝動。

“沒事,幸好你來得及時。”初征身上隻掛著一些破布條,根本遮擋不了什麼,幹脆把那些破布條一扒,直接跳進湖泊裏洗洗。

“真的沒事?”司徒競卻是非常疑心。沒事的話你立刻泡進水裏猛洗幹嘛?怎麼看都是被強X少女事後給予洗淨被玷汙痕跡的即視感。更何況,初征的身上都是一道道紅痕,非常刺眼。

“那你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邊說還邊上手去撫摸他腰際上的紅痕。

雖然今天不是紅月,但自從與司徒競發生關係後,初征對於司徒競的撫觸便非常敏感,腰際更是他其中一個敏感點,被哥哥這麼一摸,簡直腿軟JJ硬,精蟲直接就上腦。嘴裏不覺逸出一聲短促顫抖的呻吟。

這一聲實在太撩人,司徒競撫摸的動作定了一下,低頭正迎上初征被情欲蒙上霧氣的雙眼。這情景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司徒競長臂一撈,將初征整個人從水裏撈來上來,推到湖畔的草地上。

“我不信,讓我仔細檢查檢查!”說著,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初征掀翻,抬起他的一雙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腦袋湊到菊穴不足兩釐米處,做得跟真的一樣。他鼻息噴在初征敏感的肛口上,穴口瑟縮了一下,從裏麵溢出透明的粘液……

司徒競毫不猶豫伸舌舔了上去,就跟品嚐瓊漿玉液一般,發出濕潤的舔舐聲。此刻他才真正放下心來,穴道裏沒有其它物種的氣息,看來弟弟真的沒被初征反應過來整個人都紅透了,這畫麵太羞恥簡直不敢看……然而閉上眼睛身體的感覺卻更清晰敏感,他顫巍巍睜開一隻眼,看到正埋首在自己股間的哥哥充滿肉欲的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

初征心頭悸動,雙腿繃緊,差一點就射了。

司徒競見弟弟如此舒爽,更加賣力了,舌尖撬開被舔得紅腫的肛口,就著菊穴裏滑膩的淫液毫無阻礙地鑽了進去,因為身體經過改造,他的舌頭比之常人要長,方便了他在淫穴裏大肆侵犯,直搗穴心。

初征根本來不及阻止,就被哥哥那靈活滑溜如蛇般的舌頭給舔得欲仙欲死,神魂顛倒,身體早已軟成了一灘泥。

當司徒競的舌頭舔到他腸壁深處的前列腺時,初征兩眼一花,仰頭呻吟,白濁的精液從他硬挺的陰莖馬眼溢出。卻並不似平常般噴射而出,而是司徒競的舌尖每頂弄他的前列腺一下,就有一股精液溢出,仿佛精液是從裏麵擠出來的一般。

前列腺被操弄的快感彷如觸電一般,讓初征腦袋空白,全身抽搐,一股股的精液射了約莫三分鍾,他的高潮也持續了三分鍾,直到再也擠不出精液,他整個人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司徒競回味地舔舔嘴,眯眼看著初征高潮後慵懶淫靡的樣子--雙腳大開,後穴大張,精液噴得他渾身都是,看起來淫亂異常。

高潮過後,初征門戶大開毫無防備,司徒競撫上他肌肉結實的小腹:“你懷上我的孩子了?”

不知道海是沒有控製好還是故意的,他的意識波並不是單線傳遞給大山的,初征和司徒競也接收到了它的意識波。他們當然也聽到了海怒掐大山時透露的資訊。

初征此刻腦袋還是空白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趕緊反駁:“怎麼可能?!我可是男人!”

“哦?是嗎?”司徒競手指戲謔地彈了彈他如麼指般大小的乳珠:“可我看你這裏倒跟哺乳期的女人差不多。”

他這麼一彈,那乳頭便顫顫巍巍地挺立勃起,比之前更加脹大硬挺,看起來快有拇指頭大小,顏色暗紅,如熟透的果實令人垂涎欲滴。

初征自己也知道這實在不對勁,這大小就連一般哺乳期的婦女都未必能及,更別提長在男人身上了。

他的乳暈也比一般男子要大得多,此刻隨著乳頭一起勃起,整個呈暗紅色,看上去確實像是哺乳的婦女。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被司徒競這麼一說,初征感到自己胸部有點脹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