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臉迷糊,他附唇在她耳邊,低語了數句,隻見他話才說完,她一張小臉立刻紅如秋天的楓葉,兩顆眼睛瞪得有如銅鈴般大小。

「不可能……我不會!」

她用力地搖頭,心裏受到了驚嚇,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的嘴含住他的……不!她一定做不到的!他無視於她的拒絕,伸手緩緩地拉開長褲褲襠的拉鏈,那聲音是如此緩慢而且撩人,仿佛在提醒著她,裏頭有她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因為他的玩弄,令她雙腿失去了支持的力氣,紀優曇心裏隨著拉鏈的聲音感到一陣撕扯,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腳前,看著他突起於男性內褲的硬實,她吞了口唾液,探出纖手將那硬熱的東西掏出。

“含住它,用你美麗的小舌頭玩弄它。」他沉聲地說道,仿佛是在給她的命令與指示。

她的心裏一陣熱騰,怯怯地,張開紅嫩的小口含住了熾熱的前端,他是如此地碩大,才剛含進口裏,就幾乎快要塞滿了她。

「老天爺!」她的小嘴感覺真好!關紹喉頭發出一聲低吼,男性的胯間感到一陣顫動,仿佛隨時都要爆炸般,欲望的泉源都湧聚在被她含在口中的長身裏,他必須要很克製住自己,才能忍耐不釋放在她的小口裏。

他一直都想要她!打從再次見到她之時,他體內的男性欲望彷佛全數都蘇醒過來,每一個細胞都呐喊著要她。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很冷靜,其實,他隻不過是在壓抑自己,這些年來,他以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讓自己忘記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猜測。

聽見他如野獸般的吼聲,紀優曇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才正想抬起頭,卻被他以大掌按住後腦,硬是逼她將他含得更深。

原來,她並沒有弄得他感到不快嗎?如此一想,她遲疑地舔動著小舌,舌尖嚐到了他男性的味道,當她這麼做時,又聽見了他發出一聲悶吭,她終於知道原來是自己把他弄得很舒服,這讓她覺得高興,小巧的嫩舌與纖細的小手動作也跟著變多了。

她一會兒舔,一會兒握,她立刻就掌握到玩弄哪個地方會令他最有快感,每每一個動作,都會令他緊繃,熾熱的男身也跟著抽動。

她這聰明的小妖精,學得真快!關紹一手揪住她的長發,緩慢地從她的小嘴裏抽出亢熱的欲身,然後再使力按下,讓她深深地吞入他。

這種幾乎是交歡的動作,讓紀優曇的心裏覺得羞恥,但身體卻很沒誌氣地有了感覺。

雖然她的私處剛才已經被他玩弄得很濕了,但隨著他火熱的欲身在她的小嘴一進一出,她感覺雙腿之間更加濕熱,羞人的恥液好像隨時都會滴落到地麵,她夾緊了雙腿,不自覺地扭動腰身。

好想要……她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不可以。」關縉低沉一喝,製止了她想要伸手撫慰自己的動作,他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在崩解的邊緣,所有的矜持與理智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唔……」她既甜蜜又痛苦地呻吟,委屈的淚光溢出了她的眼眶,將她又長又黑的睫毛給渲染得楚楚動人。

她吐出了他亢熱的男身,柔嫩的小口泛著腫脹光潤的色澤,「我不行了,關紹,給我……」

「求我侵犯你。”他揪住她一束長長的青絲,居高臨下,彷佛帝王睥睨著屬於他的女奴。

她渾身一震,咬著唇,說不出那種淫蕩的話語。

他也渴望著她,但心裏卻有個角落,棲息了一個惡魔,不想讓她那麼好過,想要慢慢地折磨她。

三年前,當他簽下那紙離婚協議書時,心裏其實一點都不好過。

她說,從一開始就想離開,不想待在他身邊,被她這麼一說,他心裏忽然覺得可笑又可悲,為了保護她而背負了壞人的名義,換來的,卻隻是她的憎恨,是她的棄之唯恐不及。

「求你……要我,拜托,我說不出來,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看見她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脆弱模樣,關紹露出滿意的微笑,脫掉身上的外套,丟到冰涼的會議桌上,沉聲命令道:「躺上去。」

紀優曇咬著唇,沒力氣再與他討價還價,她感覺全身都在顫抖,動作不太流暢地爬上會議桌,躺在他質地上好的西裝外套上,羞澀地閉起雙腿。

閥紹走到桌畔,斂眸瞅著她曲線美好的胴體,躺在他黑色的西裝外套上,更顯出她肌膚的白淨,關紹生平第一次覺得這高級的名牌外套,訂作得非常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