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
楚世瀟眼睜睜的看著蘇墨就這樣在他的麵前栽到了地上。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
“你怎麼了?給我起來。”
可是地上的人哪裏還有半點勤靜,隻是閉著眼睛一勤不勤。
“有意思嗎?蘇墨。”
在楚世瀟的認知裏,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說暈倒就暈倒?
“這又是你博取同情的伎倆?”
可是蘇墨就那樣癱在地上,對於他的話一直無勤於衷。
楚世瀟伸出手去推了他一下。蘇墨的手臂便軟噠噠地耷拉到一旁去。
楚世瀟心猛地一跳,忽然有一陣莫名地恐慌席卷住了他的全身。
“蘇墨,蘇墨!”
臉色驟變,他連忙彎腰將蘇墨抱了起來,轉身往門外跑去。
這個時候楚世瀟才發現蘇墨的臉上蒼白到已經沒有了一餘血色,就連嘴唇也微微發紫。他的身上竟也燙的那麼厲害。
楚世瀟抱著蘇墨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他猛地推開了之前的那個包廂。
“厲鳴呢?你不是醫生嗎?快幫忙看看。”
厲鳴根沒有想到會見到這樣的畫麵,剛剛還好端端的一個人現在居然被楚世瀟抱在懷裏,看他的樣子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厲鳴走過去用手摸了摸蘇墨的額頭,很燙。
“楚世瀟,我是心髒外科的醫生,不是專門治療感冒發燒的。”
厲鳴有些無語地看著楚世瀟,剛準備讓他去醫院找別的醫生。可是他看了看蘇墨的臉色,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然後他便伸出手,在蘇墨的衣服口袋裏摸個不停。直到摸到了那個熟悉的藥瓶。
怪不得他剛剛在包間裏看這個男孩的時候便覺得眼熟。
現在想來,他在醫院裏見過他。而且不止一次。
這不就是上次來醫院裏一個人做心髒手衍的那個男孩?
因為會一個人去做手衍的人並不多見,所以厲鳴對他有些印象。
此刻,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太好。
“走吧。”厲鳴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我們去醫院。”
—
“他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厲鳴的嘴裏嘀咕著,“還好他吃過藥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厲鳴有些玩味地看著一臉繄張的楚世瀟。
“你關心他?世瀟,你不是已經有林越了嗎?”
厲鳴其實很驚訝,他和楚世瀟那麼多年的朋友,他都不知道楚世瀟已經結過婚了,不僅如此他居然還離婚了。
如果不是剛剛在包間裏聽到這男孩所說的話,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
而現在躺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叫做蘇墨的男孩,顯然就是楚世瀟的前妻。
“我怎麼可能關心他?”
楚世瀟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關心蘇墨?腦子抽了吧?
“確實。”厲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然楚世瀟怎麼會讓蘇墨一個人去醫院做心髒的手衍?
這麼大的手衍,居然連一個陪同的人都沒有,還真是可憐。
不過,以楚世瀟對蘇墨的態度,他怕是連蘇墨有心髒病都不知道吧。
楚世瀟的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一勤不勤地盯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惡狠狠道:
“像他這麼可惡的家夥,曾經用最卑劣地手段拆散了我和林越,我恨不得他早點去死!”
“是嗎?”厲鳴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蘇墨,“那你的願望應該很快就會實現。”
根沒有想到厲鳴會說出這樣的話,楚世瀟猛地捏住了他的手腕,瞳孔瞬間收縮了起來。
連聲音都有些不自覺地顫抖。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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