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林泉,”傑西捧著饅頭,“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快吃。林泉失笑的給他做了個口型。他三兩口將剩下的饅頭吃掉,軍訓為了體現艱苦是不會分發營養素的,這倒是正對了他的胃口。
二十公裏長跑後,是軍訓必備的站軍姿,烈日下挺立的連續站四五個小時,斷斷續續倒下一批人,最後解散時隻餘了三十人不到站在那,令林泉驚訝的是傑西雖然一聽到解散就立馬啪的一下坐到了地上,但竟也堅持的站完了全程。
“我也不想一直吊車尾,”晚上傑西趴在床上讓林泉幫忙給他鬆抽筋的小腿肌肉,“韋恩教官說得對,以後上場遇到敵人,可不會因為你是B係的就手下留情……啊痛痛痛痛!”傑西翻過身雙手抱著自己慘遭蹂/躪的小腿。
“那也要量力而行循序漸進,”林泉毫不留情的狠狠戳著他正在抽筋的小腿肌肉。
傑西含淚的點頭。
前七天都是常規體能訓練,除去第一天長跑時略有不適外,之後林泉像是完全適應了訓練成績一直保持在前五左右,槍打出頭鳥,在一切形勢還未摸清之前他也會保留實力。傑西經過這一周的沉重訓練,體力雖相較於林泉而言依舊是弱很多,但比起最開始跑幾步就喘的樣子已經好了很多。
“全體立正,稍息,”韋恩背著手掃視他們一眼,“今天最後一項,是比搏鬥,點到為止,開始!”
雖然第一次聽到搏鬥命令讓人一下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操練現場近百人已經開始不分敵我雙方的糾纏在一起,韋恩皺著眉頭盯著學生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很快,場上隻剩下最後一個人還站著。
“你叫什麽名字?”
“亞歷克。”場中的男生大聲的喊道。
“好樣的。”韋恩點點頭。
晚上難得沒有訓練的林泉準備發通話請求給林清之,卻發現宿舍內一直沒有信號。
“也許是網絡不太好,”傑西的聲音在浴室內回響,“這幾天宿舍樓網絡一直在維護,你最好去訓練場旁邊的通訊室打電話。”
畢竟已經一周多沒和林清之聯係了,怕被他擔心的林泉隻得又換下睡衣去通訊室。
剛出宿舍,迎麵走來了五六個學生,應該是喝了點酒,林泉聞著空氣中傳來的酒味,被眾人包在中心的是今天下午被韋恩點名表揚的亞歷克。
“喂,臭小子,看見我們還不讓路?”走在最前麵的一個學生譏諷道。
宿舍外的樓道很窄,隻能容兩三個人同時走。林泉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往旁邊錯開身子等他們過去。
“你什麽意思?”大概是他不接話的態度激怒了他,之前說話的學生路過時忿忿的用手拽著他的衣領。
“放手。”林泉的聲音不大,純黑的瞳孔裏卻是冰冷的有著下一秒可以不顧一切撕碎你的狠勁。
“拉裏!”亞歷克盡管有些醉了,但看到挑事的拉裏仍是有些不滿的說。
叫拉裏的男生在林泉的眼神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已經鬆開了,聽到亞歷克的話訕訕地將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