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封信裏說,你每天都跟一位男同誌一起上下班,你們每天都會去那片小樹林。”
“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的,你是不是相信了信裏的內容才會對我這種態度!”
童佳飆出了眼淚,她以前可是學校話劇社的社員,最擅長的就是哭戲,當時話劇社的人都說,憑她的一手哭戲絕活,哪怕是進娛樂圈,也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陸北霆感到後背一片濕潤,童佳的話音裏也有了明顯的哭腔,他剛想轉身,童佳已經快她一步背了過去。
“你這樣真的非常傷人,為了你,我放棄了自己的工作,離開父母到這麽遠的地方隨軍,我自問自己是個合格的妻子,可你今天莫名其妙就生氣,還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寧願相信一封匿名信也不願意相信我,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既然這樣,我明天就回去,我現在告訴你,我們的婚姻已經到頭了,以後你想怎麽懷疑就怎麽懷疑,而且我告訴你,跟你離了婚,我立刻就找個男人結婚!”
童佳越說越氣,仿佛自己確實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而陸北霆呢,從一開始的懷疑到內疚,聽到後麵,已經是克製不住的氣憤了!
“你胡說什麽!”
他起身扳過童佳的身子,隻見她滿臉淚痕,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在黑暗中閃著晶瑩的光亮。
“你放開我。”
童佳揮開陸北霆的手,伸手摸了把眼淚,又背著身子躺了回去。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說離婚,我們是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不是你想離就離的!”
“你的妻子是個水心楊花的女人,她每天都跟別的男人去小樹林,這種女人你還要了幹什麽!”
陸北霆煩躁的擼了擼頭髮,他心裏煩躁的很,很想發泄卻無處發泄,怕自己衝動之下會令事情變的更加麻煩。
“我沒有這麽說你。”
“你的意思不就是這個嗎?什麽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回去,有沒有跟男同誌去小樹林。陸北霆,你敢說你不是這個意思?!”
童佳仿佛回到了在學校話劇團的時候,演的可過癮了,她現在的劇本就是,一心一意愛著丈夫的妻子,因為別人的中傷而被丈夫懷疑,她感到自己受到了丈夫對自己人格上的侮辱。
現在,她就是那個忠貞不渝的妻子,陸北霆就是那個懷疑妻子的丈夫。
陸北霆被童佳連續的幾個問題給噎住了,他是這麽懷疑過,可他隻是懷疑,從來沒有把童佳想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更不想跟童佳離婚。
“好,我承認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但你動不動就提離婚,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的婚姻當成一件神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