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什麽呢跟我說說,我幫你解決。”
童佳歎了口氣,把今天的事說了,其實也不止今天的事,還有前陣子看到的那些場景,童佳心裏一直有些害怕。
懷了孕的被人帶去醫院強行DT,連懷孕七八個月臨近生產的孕婦都不放過。
不少人家拖家帶口的偷偷躲出去或者趕在計生辦的人找上門前強行催產,想著隻要孩子生下來他們也就沒辦法了,可萬事萬物都講究個“瓜熟蒂落”,足了月的催生也好說,那些不足月的強行生下來也是個悲劇。
這陣子,僅僅是這個胡同,童佳就看到了好幾樁人間慘劇,看的她心裏慌慌的。
“別怕,這個手術你不用做,我明天讓人給你蓋個章。”
這樣確實能應付差事,可以後怎麽辦呢?童佳還是悶悶的高興不起來。
陸北霆睡到半夜醒了,童佳像貓一樣蜷在他懷裏,她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幾天的欲求不滿讓他身下烙鐵般的難忍。
從那件事後,童佳拒絕跟他歡愛,說什麽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陸北霆是個疼老婆的,疼老婆的男人自然不願強迫媳婦讓媳婦不痛快,就隻能自己忍著,實在忍不住了洗個冷水澡,自己給自己紓解一下。
可這種紓解隻是一時的,當他的忍耐達到頂端後就忍無可忍了。
他掀開背子,壓在童佳身上,急切的吻住她,急切的抱住她,急切的動作著,童佳半夢半醒中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這個場景跟他們第一次相遇仿佛重疊了起來。
童佳伸手摟住他,仰頭吻上了他的唇,這個吻仿佛烈火澆油般讓他徹底燃燒了。
第二天,陸北霆做了個決定,他準備自己去結紮,還給友人打了個電話谘詢。
“陸北霆啊陸北霆,你可真是疼媳婦兒啊。”
電話那頭是軍醫院外科最年輕的主任醫師,陸北霆認識了七八年的朋友江岸。
“我一向主張,男女結紮都屬於違反自然規律的行為,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也不好多說,你如果怕媳婦吃苦呢我隻能跟你說,男人可以結紮,但結紮後相當於絕育了,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做這個選擇的。”
陸北霆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老子都有兩個兒子了,跟自己媳婦又生不了,留著也沒用,還不如絕了一了百了。”
江岸聽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佩感。
“行,敬你是條真汗子,你要是真想手術,我來給你操刀,一定做的漂漂亮亮,不墮你男性威嚴。”
陸北霆笑罵道,“滾球,我才不會把自己的命根子送到你手裏,你那把手術刀還是留著治病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