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突出的喉結上親了一口。
江逐整個人都僵住了,環著人的手臂瞬間收緊,痛得時易嗚咽了一聲才放開,又心疼地替他揉了揉,但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來。
要害被人掌握的感覺令他既興奮又緊張,隻要時易張嘴咬上這麽一口,就能輕易要了他的命。
可時易顯然不會那麽做。
他親完一口,似乎覺得感覺不錯,傻乎乎地笑了兩聲,又將柔軟的唇貼上去,然後閉上眼睛。
就著這個姿勢睡了過去。
江逐隻能維持著這麽一個姿勢,不斷擠壓自己為數不多的信息素,想讓他感覺更舒服些。
渾身經脈都因為過度透支而隱隱作痛起來,他卻沒什麽多餘的表情,甚至嘴角微微翹起,享受著這份甜蜜的折磨。
等時易再醒來時,就發現自己整個人縮在江逐懷中,手腳跟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極度親密的姿勢。
他幾乎是下意識將人踹了下去,又驚又怒,“你在做什麽?!”
江逐因為信息素消耗過度,頭疼得厲害,也沒反應過來,就這麽坐在地上看他,眼神卻沒多少焦距。
時易環視一周,才發現這是個他不認識的地方。
失去意識之前的一幕幕竄回腦海,聞到信息素,失控,然後……
時易的臉色極其難看,他知道一定是這家夥把自己帶到這裏,避免他發狂,可他究竟是怎麽……
時易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後頸,沒有任何異常,更沒有破口,顯然不曾被標記。
“你放心,我什麽都沒做。”江逐緩過最初那一陣暈眩,站起來走回床邊,對上時易警惕的目光,又默默後退,“隻要離開人多的地方,就能安靜下來,賽場也都好好的,沒有人員受傷。”
時易輕嗤一聲,為這家夥說謊不打草稿的精神。
隻要離開人多的地方?
他以為自己沒試過麽?
上次在家裏的地下訓練場,就算隔絕開所有Alpha的信息素,他也必須用大量的訓練消耗掉自己的體力,生生累暈過去才算消停。
更何況眼前有個匹配度這麽高的Alpha,什麽都沒發生是不可能的,但卻沒有標記……
所以這家夥究竟是怎麽讓他安靜下來的?
江逐眼見時易臉色不好,又在摸自己的腺體,輕歎一聲自覺解釋道,“真的,是你自己熬過去的,我不會標記你……”
時易猛地抬頭看向他,怒極反笑。
他已經知道這人有不願跟他扯上關係,有必要再一次次重複嗎?
“是麽,那我還要謝謝你,那麽討厭我了?”
這話對比他以前跟江逐說話時的柔聲細語,稱得上是尖酸刻薄了,可他就是忍不住。